公西平淡淡的說道:“既然天天都見,那你為什麼還說等不及了,還那麼早來接我?”
習羽靈聞言,臉上微微泛紅,小聲的說道:“你第一次來我家,而且還是見我爸爸,我心裏有點忐忑。”
公西平淡淡的笑了笑,說道:“應該忐忑的人是我才對,你緊張什麼?”
習羽靈搖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我隻要一想到萬一爸爸不喜歡你,我就不由自主的緊張起來了。”
“不管你爸爸喜不喜歡我,我覺得你都沒必要緊張。你爸爸若是真不喜歡我,那我大不了以後不來便是了。”
習羽靈連忙說道:“不會的,不會的,爸爸不會不喜歡你的。他那天對我說了,他說他對你的印象很不錯,雖然沒見過麵,但卻好像認識很久一樣。爸爸可很少這樣說一個人的。可見他真的對你印象不錯的。”
公西平聳了聳肩,說道:“既然如此,那你還緊張什麼呢?”
習羽靈聞言一愣,想了想,突然噗嗤一笑,說道:“對啊,既然這樣我緊張什麼呀!經你這麼一說,我倒也不緊張了呢。”
公西平嘴角微微一揚,然後扭頭看著窗外,也不再多說。
習羽靈看著公西平的側臉,漸漸有點入神了。盡管每天都能和公西平見麵,但她依然覺得不夠。她恨不得每天都能和公西平在一起,最好永遠都別分開。
不知道為什麼,在公西平的身側,習羽靈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寧與平靜,仿佛隻要有公西平在,就可以抵擋一切風雨。她因為公西平今天要來她家,所以前一晚她過度興奮,導致整晚都沒睡,直到淩晨5點才眯了一小會,才僅僅過了一個多小時就迫不及待的從床上爬起來,洗漱裝扮了。
而此刻的她,由於精神得到了放鬆,加上在公西平身邊所帶來的安寧,居然讓她感到了一陣倦意。她拚命忍住不讓自己眼皮合上,但怎奈眼皮似乎有千鈞之重,怎麼都不聽使喚。最終,在她苦苦抵抗了5分鍾後,最終還是合上了眼睛,睡了過去。
習羽靈一睡著,腦袋就立刻靠在了公西平的肩膀上。公西平偏過頭,看了一眼已經睡著了的習羽靈,臉上泛起一絲淡淡的笑意,又繼續看著車窗外的景色了。
車子大約開了半個多小時,便來到了一間門麵並不大的小店前。車停穩之後,那名中年人率先下了車,然後走到公西平這一側的車門旁,輕輕的打開車門。剛要說話,卻看到習羽靈正靠著公西平的肩膀,睡得香甜。
公西平看了中年人一眼,輕輕的搖了搖頭。中年人先是一愣,隨即立刻明白了公西平的意思。他點了點頭,然後輕輕的將車門關上,而他則坐回到了駕駛室的位置上。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公西平一動不動,就讓習羽靈這麼靠著他的肩膀。而他則看著車窗外人來人往的景象。
其實,他從一開始就看出來,習羽靈昨晚沒睡好。雖然習羽靈一直都在強打精神,但公西平很輕易的就判斷出她精神狀況很不好。因此,就在剛才的時候,公西平稍稍做了點手腳,對習羽靈釋了一個很基礎的催眠術,讓她好好睡一會。習羽靈因為年輕,氣血正旺盛,所以隻要睡上一會,精神自然就能恢複過來。
“難怪小姐會對你如此青睞,原來公西少爺也不是個簡單的人哪。”中年人突然轉過身來,微笑著說道。
公西平淡淡的說道:“過獎了。不過,請不要稱呼我公西少爺,我不喜歡這種稱呼。”
中年人點點頭,說道:“說的也是。其實我也不喜歡這種稱呼,這會讓我想到某些紈絝子弟和富二代。那我就稱呼你為公西平先生吧。”
公西平點點頭,說道:“可以。那麼,你怎麼稱呼呢?”
“哦,我叫來福,大家都叫我來福叔。”
“你好,來福叔。”
來福嗬嗬一笑,說道:“我是一名退伍的特種兵,以前曾經在國安局幹過一段時間,後來因為受傷,無法再繼續待在國安局,所以就退役了。我剛退役那會,生活有點潦倒,幸虧遇到了習總,是他收留了我,並且讓我擔任了他的私人保鏢兼司機。”
公西平聞言,眉頭微皺,說道:“來福叔,你跟我說這些幹嘛?”
來福看了看公西平,說道:“不知道為什麼,我看到你的時候,似乎覺得你有些地方和我,或者說和國安局的那幫人很像。可是具體哪裏像,我也說不上來。和你說這番話,也是我情不自禁。嗬嗬,別見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