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熙見狀也不再客氣,輕輕一掌拍向她,小葵挨了覃熙一掌,瞬間沒了力氣,手上的畫像也掉落在地。
本來卷在一起的畫像也展開在地上,小葵這才看清畫像上的人驚呼一聲,“是他。”
覃熙已經收回了畫像,卻靈敏得聽到她的話,瞬間問,“你認識他?”
小葵這會已經從地上起身,想到覃熙剛剛對她動手,心裏十分生氣,也不想搭理他,轉身便想走。
覃熙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個可能認識單禹聞的人,怎麼可能放她走,急忙上前抓住她的手臂,不讓她離開。
“你做什麼?放手。”小葵一臉厭惡得說著,看都不看覃熙一眼。
“我並不想冒犯你,隻要你回答我的問題,我會讓你走。”
“憑什麼你想知道我就得回答,你是什麼人?”
覃熙知道小葵在生氣,也隻能放下尊嚴,和她道歉,“對不起,姑娘,若是剛才有冒犯之處,還請你原諒,不過畫像上的這個人是對我來說非常重要的人,請你告訴我他現在在何處。”
得到覃熙的道歉,小葵心裏才舒服了些,卻不想那麼快就告訴他,故意吊著他胃口,“既然你做錯了,就得彌補我,本小姐餓了,先帶我去填飽肚子再說,或許我吃飽大腦就能想起來了。”
被小葵這麼威脅,覃熙卻是一點辦法沒有,她剛剛看到那副畫像的神情,不像是假的,她應該真的認識單禹聞,所以很有可能可以從她身上得到單禹聞的下落。
隻能退步,“那你想吃什麼?”
“我知道這裏附近有一家很不錯的酒樓,走跟著我。”小葵說著已經走在了前頭。
覃熙雖然心裏憋屈,卻也隻能硬生生憋著,跟在小葵的身後。
同時礪廷軒給的五天之限已經到了最後一天,若是明天南越那邊還沒有消息,他就要親自帶兵攻打皇城。
“少主,為什麼不直接攻城,還要等那麼長時間?”
礪廷軒的心腹不解得問,明明早就可以攻城了,可他卻一直按兵不動,若是早點動手,恐怕現在南越已經易主了。
礪廷軒眼眸動了動,“急什麼?若是奪天下要以百姓的性命為代價,我寧願不要這個皇位。”
“可是……”
“沒有可是,百姓是無辜的,他們卻被卷進來,所以不到要萬不得已,絕對不能不顧他們的性命。”
他現在還在等,等單禹聞有沒有下一步,若是沒有,他就隻能主動出手。
顏傾歡和單禹聞新婚燕爾,一天的時間除了吃飯,基本都是黏在一起的。
而將他們的婚事辦妥之後,顏傾歡才想到搬家這個事。
單禹聞知道顏傾歡的打算之後,也是毫不猶豫說好。
想著明天要去市井上買點東西,好帶在路上吃。
顏傾歡卻不想單禹聞去,上次他將玉佩當了之後,他她這一顆心就七上八下的。
翌日。
“還是別去了吧,我們明天就要出發了,到時候在路上買就是了。”
顏傾歡拉著單禹聞的袖子,舍不得讓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