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不知道說了什麼,溫顏剛要說話,卻一下子看到了周蘊程,她幾乎是立刻,將手機藏在了背後,直直的看著她。
周蘊程像是什麼也沒聽到一樣,還是照常的同她說話,他無論是公司,還是家裏保險箱的密碼,從來沒有改過,也從來沒有防備溫顏。
周蘊程低垂著頭看著她,笑著問:“有沒有吃過東西?”
溫顏用力的點頭,而後又搖頭。
“為什麼沒有吃?”
溫顏的手機還收在背後,她說:“保姆做得不好吃。”
周蘊程問:“想吃什麼?”
溫顏隨便說了兩個菜,周蘊程說:“我去給你做。”
周蘊程轉身進了廚房,溫顏等他轉身後,將手機給摁了。
周蘊程做得很快,做完給她喂著,溫顏小口小口的吃著,這個晚上,溫顏異常的乖巧,她甚至在周蘊程吻她的時候,回應了他。
周蘊程撬開她的貝齒,與她纏吻著,將她緊緊的扣在懷裏,他身上的伽南香,絲絲縷縷如同一道無形的枷鎖,像是要將溫顏禁錮纏繞。
周蘊程後麵沒有再提過這件事。
但是幾天以後,周蘊程應酬完,剛準備回家,卻接到了家裏的電話,電話那頭的人聲音慌張,說:“周總,溫小姐不見了!”
和她一起不見的,還有一份能決定周氏生死存亡的機密文件,文件涉及金額,高達百億。
一旦泄露出去,周氏集團的損失,將無法估量。
不僅如此,周氏還將麵臨天價違約金。
周蘊程趕緊開車,朝著瀾山公寓趕過去,等到達瀾山公寓,房間裏除了那份資料,什麼也沒少,周蘊程站在房間裏,沒有說話。
助理小心翼翼的看著他的表情,害怕的說:“周總,現在怎麼辦?”
周蘊程沒有動顫,他清晰的認識到,他再一次,被溫顏拋下了。
這一刻,他覺得像是回到了南佛寺,當年他站在民宿裏,看著垃圾桶裏,被踩髒了的吊墜時候的場景。
無論是從前還是現在,她是真的,從來都沒有選擇過他。
他從頭到尾,不過是她替徐凜報仇的一個工具。
他像是一個永遠不會贏的賭徒。
無論他將籌碼加到多大,都永遠注定,無法翻身。
周蘊程緊緊抿著唇,他沉默了許久,說:“走了就走了吧。”
“那文件?”助理說:“要不要報警?”
“不用。”周蘊程說:“她想要,就讓她拿著吧。”
助理走後,周蘊程最終還是打開了定位,他將車子開到徐凜樓下,坐在車裏,對著那扇窗看了許久,她看到了站在徐朝麵前的溫顏。
徐朝回來的事情,他是知道的,並且,徐朝現如今,與張豫在對付周家,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卻遲遲沒有下手,周蘊程後來將車子開回了瀾山公寓,他坐在沙發上。
保姆帶著知知已經睡著了,客廳沒有開燈,不知道過了多久,保姆出來,看到他,驚訝:“周先生?”
周蘊程聲音有些啞,顯得很低,他說:“沒事,你先去休息吧。”
“那您要去看看知知嗎?”
周蘊程過了許久,站起身,去房間裏看了一會知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