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清風拂過,軍神的黑發在半空中飛舞起來,軍神笑了,用手將頭發攏了起來。站在櫻花海中,這時我才真正的意識到她真的是一個大小姐,她是詩,而不是平時在學校高傲冰冷的軍神。
“到家了,也該轉換心情了。”詩這麼說著,又將臉轉向了我,說道:“走吧。”
然後,她沿著櫻花包圍的大街,緩緩邁開了步子。
我像個跟班一樣,提著她的旅行包,在她身後走著。
好緊張
到了現在,我才發現這種緊張感是如此的強烈
簡直壓迫的我想要臨陣脫逃。
並沒有收到家長的邀請,僅僅在同學的邀請下就登門造訪,怎麼想都覺得很不好。
而且還是這樣體麵的家族。裏麵搞不好會有一群黑衣大漢列隊歡迎二小姐回家什麼的。
“怎麼了?凱利。你的表情很緊張哦。”
“是。。是嗎?”
原來我的緊張已經寫在臉上了啊。。
不行,這個時候我怎麼能慫呢?
於是我連忙擺出了領著手下去打群架的氣勢
上半身微微前屈。手,插在了褲兜裏。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向前走去
旋即又想到,軍神的家長是比我狠的多的黑社會,我現在這個樣子搞不好會被拒之門外,於是我連忙換上了學生第一次上學時好奇的一邊左右張望一邊謹慎前行的步伐。
真是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這路的盡頭,果然不出我所料,是一個很大很大的別墅,別墅是以前西洋式的建築風格,前麵是噴泉和花園,看上去平時經常有人修理,整體上來看非常的體麵。
“行了,螻蟻,盡情仰望吧,這就是我的家。”
“和平大街。。。”
“對啊,這一條街就是和平大街。”
“你的父親將整條街都買下來了啊。”
“是啊。”
“真是任性。。”
“你說什麼?”
“什麼都沒有,我們快走吧。”
總之,我抱著坐立不安的忐忑心情走向了那個巨大的莊園。
鋼鐵的柵門緊閉著。
詩伸手按了一下鐵門上麵的對講機。一個漂亮的,穿著女仆裝的女孩形象呈現在熒屏上
女仆。。原來這個時代還有女仆存在麼
我這麼想著,女仆說話了
“您好請問是哪位?”
“我是林詩涵,我回來了。”
“!”
那邊的女仆倒吸了一口涼氣,然後連忙對著攝像頭深鞠了一躬:“二小姐,歡迎您回來,請稍等,馬上為您開門。”
她的話音剛落,鐵門的鎖就自動打開了。大門對著我們二人敞開。
詩說:“請進。”
我說:“你先請吧。你是二小姐。”
詩掃了我一眼,說道:“好吧,那你隨我進來。”
於是我跟著詩進入了那個巨大的別墅。
別墅內部的裝飾非常的富麗堂皇,大理石的地板反射著水晶吊燈散發出的柔光,照亮了本就采光很好的大廳,古色古香的樓梯正對著三人高的大門
樓梯上走下來幾個穿著女仆裝,高矮相同的女仆,對著詩一齊鞠躬:“歡迎二小姐回歸!”
詩擺了擺手,道:“這位是我的好朋友,麻煩你們給他安排房間。父親在書房麼?”
“林悅城大人在辦公室。”其中的一個女仆畢恭畢敬的說道。
“好的。”軍神說著,示意我隨女仆先到我自己的房間。然後她自顧自的走向了樓上。
其中一個女仆笑著對我說:“您是二小姐的朋友麼?真是稀奇啊,以前從來沒聽過詩小姐有什麼朋友,該不會是。。。”
“嗬嗬,別想太多,隻是很要好的朋友罷了。”
“哎呀哎呀,我明白了。”女仆自顧自的笑了一會,對我說:“總之,請您和我來吧。”
說完轉身向側麵走去,我這才看見側麵還有一個門洞,那邊是一條長廊,似乎是專門為客人準備的。
“這裏。”女仆帶我到了一個緊閉的木門前。
“台球,電腦,浴室都可以隨意使用,有什麼需求的話,我就在門口。叫我就可以。”
“好的,謝謝,請問你叫什麼名字?”
“林羽,叫我林羽就可以了。”林羽點了點頭。順便說一句,這個女仆比我年長不少,應該有二十四五歲的樣子,但是十分年輕好看。尤其是女仆裝搭配挽起來的紅色頭發。有一種溫順的感覺。但是我總覺得她那溫順的外表下掩蓋著什麼,希望這不是我的錯覺。
林羽為我打開了門。我走了進去,裏麵的陳設非常考究,可以說就是一個豪華的居民房。
一個很大的睡覺的房間,有電腦和電視,然後是廁所兼浴室,還有一個不大的台球廳。台球杆在一邊的架子上安靜的擺放著。台球也整整齊齊的碼好。
我把門關上,然後脫了風衣,躺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將耳機戴上,開始聽音樂。
時間漸漸的流逝,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請進。”我說著
門開了
一個像獅子一樣威嚴的中年人走了進來
中年人梳著一絲不苟的黑色頭發,穿著整齊的黑色西裝,帶著白色的手套,拄著手杖,儼然一副大貴族,大老板的樣子
我還以為會是一個禿頭紋身的大漢呢
不過說起來,其實這種禿頭紋身帶著金鏈子的人,反倒真的不是什麼厲害角色。
這人,一定是軍神的父親。
眉宇間真的有幾分氣質與詩相似的很
我連忙摘了耳機站了起來。伸出了手:“您好,叔叔,我是詩涵的同學,凱利。”
“你好,小夥子,長得很精神嗎。我叫林悅城。你可以叫我林叔。”
“好的林叔。”我笑了笑
“會打台球麼?”林叔這麼問
“會一點。”我謙虛道
其實台球有一陣子我還是經常打的,自認技術還可以,於是與林叔一起到了台球室
林叔抄起了一根台球杆,將白球放好,然後一杆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