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夢潔公司那邊就把最近安排在和平醫院專屬ICU病房的保潔安排表發了過來,並且還拿紅色的方框將滿足李成毅要求的保潔,名字電話方式都勾勒了出來。
李成毅借著關係查詢了一下這個保潔的信息,的確是專屬於夢潔公司的員工,沒有和何柔搭上關係。
所以直接把調查好的東西以及夢潔公司發給他的圖片打印了出來。
“總裁。”正好準備推門進來的秘書看到正巧準備出門的李成毅連忙叫道。
“怎麼了?”李成毅回頭看著叫他的秘書問道。
“總裁是有什麼事要出門嗎?”秘書推了推眼鏡框問道。
“對,有什麼事嗎?”李成毅動了動有些歪的領帶說的。
“是這樣的,”秘書從文件夾堆中拿出一本標著紅色的文件夾。遞給李成毅,然後說道:“這個是三麗集團的合作項目,涉及到了我們公司新準備推出與春冬合作的最新一批男裝,涉及麵額過於龐大,而且這個會議定在了今天晚上萬麗酒店。”
李成毅皺了皺眉,想了想,低頭看了看手裏打印的圖片,又看了看手表,然後說道:“會議照常在晚上進行我會在會議之前趕回來。”
說完後李成毅,就從秘書身邊快步走了過去。
秘書剛想再次阻攔,又想了想自己的身份,暗自咬咬牙,自己當初還是一名大學生時。由於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氣勢讓李成毅側眼相看,特招她為實習生進公司來實習。
隻那一次的相遇,以及李成毅的賞識,才讓秘書在這條路上越走越長。
起初那時候的秘書隻是懷著一顆感恩的心,讓這份感情產生異變的原因是因為,在早前她在做實習生的時候。
時間到十年前。
“賀微微!我不是告訴過你今天之前就要搬走嗎!”一位中年燙卷發的大媽,掐著的嗓子大喊道。
“阿姨,可是我們的房租合約簽的還沒有到期啊,我還多交了半年的房費,而且你就給我兩天的時間,我也找不到一個能住的地方啊。”賀微微委屈的眼眶發紅說道。
這個時候的賀微微還是一個剛步入社會的小白條,什麼都不明白,對於社會的認知還停留在學校裏麵貫徹的那般美好一樣。
“我不管,今天上午之前你必須搬出去,不然我的新房客可怎麼入住!”中年大媽好不講理的說道。
“可是…”賀微微剛想再次辯駁,就被中年大媽打斷。
“可是什麼啊可是,就我這個地段,你給的房租太少了!你能活下去,那我呢?我怎麼活下去?”中年大媽又掐著個嗓子大喊道。
賀微微低著頭,眼眶中的淚水不由分說的滾落下來。
中年大媽瞧著她這個可憐勁兒,隨即語氣放軟道:“不是姨不幫你,屬實誰都有難處,盡快搬走吧,這些行李我就不幫你往外拖了,你多付的那部分房租我直接返給你。”
中年大媽說完就轉身走了出去。
賀微微無奈的跪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她也是才出學校接觸這個社會,發現真正的社會和學校裏的社會是不一樣的,昨天的她剛在公司被同事排擠,又被老板因為失誤而批評,回到家的時候也沒有趕上最後一班的末班車,等車的時候錢包也被人順走了,下了班的淩晨,走了五公裏才回到家,剛到家想煮一碗方便麵,水管又突然爆了,好不容易修好,正巧第二天休息,想準備睡一個好覺,覺還沒睡熟,房東就過來催她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