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聞儀!”
第一止戈憤怒的轉過身,卻發現第一聞儀已經將手裏的匕首架在她的脖子上。
“生這麼大的氣?看來你們兩個還真的是真愛呀?”
“你要幹什麼?”
王林掙紮著想要起身,卻發現自己的體力根本支撐不住,跌跌撞撞的又坐了回去。
看到他這個樣子,第一聞儀笑的更加猖狂。
“我想幹什麼?如今這形勢如此明了,你還看不出我想幹什麼嗎?”
“你們兩個就是我成功路上的絆腳石,把你們兩個處理掉,那我以後……”
話未說完,第一聞儀的眼神中多了一絲很辣。
“你想幹什麼?我們兩個可是親姐妹,就算我真的犯了什麼滔天大罪,也輪不到你一個長公主在這裏處理我吧?我可是為咱們國家征戰沙場的功臣。”
第一止戈咬牙切齒的說道,似乎是沒想到第一聞儀變成了如今的模樣。
“那又如何?都是早八百年前的事兒了。”
第一聞儀把玩著手裏的匕首,笑盈盈的看著第一止戈,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第一聞儀,你敢。”
“什麼敢不敢的?這個是你自找的,到時候我會跟天下人說是你劫獄的時候被誤傷了,不治而亡。”
她說的輕飄飄的,那語氣就好像是說了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一樣。
“所以你就是間接承認了?母帝的事和你有關係是嗎?”
“是我又能怎麼樣?我為這個國家擔憂節律承受了那麼多,可是你們母女兩個從來就沒有把我放在心上,我隻不過是你成功路上的墊腳石而已。”
“就因為我不是親生的嗎?所以我要做的一切都是為你鋪路?立嫡立長,如果我真的是畝地的親生女兒,怎麼著也輪不到你啊?”
第一聞儀的一番話把第一止戈給弄懵圈了。
“可是母帝她一向最疼你的,也是對你委以重任,你怎麼可以做出這樣的事情?”
第一止戈想要勸說,卻被第一聞儀一把推開,在第一聞儀看來,這兩個人現在所做的一切都隻不過是為了保命而已。
“你少來這套了,你做了這麼多的事情,母親都可以輕而易舉的原諒,當初你在皇宮裏禍害了多少人的命?現在還把一個真正的男人留在身邊,這些事情哪一個不是死罪,可是最後你都被母帝給保下來了。”
第一聞儀越說越傷心,隨機說起來那天的事情。
“本來母帝可以不用像現在這個樣子的,可是她偏不聽,什麼都要護著你,那我也就隻能這麼做了。”
說道後半句的時候,第一聞儀的聲音突然陰冷了下來。
第一止戈慢慢的從地上起來,看著她似笑非笑。
“所以這一切都是你做的,你早就已經做好了栽贓陷害的準備了,王麟他隻不過是一個替罪羊?是不是?”
第一聞儀張了張嘴卻沒有繼續說什麼,如今事情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就算是在解釋什麼也有些蒼白了。
與其如此,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果斷的承擔了這一切,也讓對方對自己有幾分敬畏。
“室友怎麼樣?反正今天你們兩個都休想活著離開這裏,明天我會昭告天下,讓他們都知道你做了什麼,堂堂的三公主,為了一個男人可以不顧自己的姐姐和母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