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遊宮。
通天教主於宮中最前方的一個蒲團上,盤膝而坐。
玄陽來至通天教主麵前,行禮道:“弟子玄陽,拜見師尊。”
通天教主看向玄陽,緩緩開口,道:“你可知錯?”
知錯?
此言一出,玄陽瞬間懵了。
回想起剛才那一幕,玄陽心想:
難不成,是我鎮壓長耳師兄一事,師尊已經知道了?
雖說長耳師兄劣跡斑斑,平日裏也沒少欺負同門,可長耳師兄終究是師尊的七隨侍之一,就因為一場挑釁而把他鎮壓,這......
師尊若是當真計較起來,還真的不好交代。
這一刻。
玄陽的大腦高速運轉著。
生怕稍有不慎,就會惹怒了通天教主。
出於對聖人的敬畏,麵對此問,玄陽也不得不謹慎起來。
畢竟當前時期,乃是聖人為尊的聖人時代。
在這個時代,聖人就是至高無上的存在。
聖人之怒,更及其恐怖。
絕不是其他生靈所能承受的。
故而麵對通天教主此問,玄陽經過一番詳細的思索以後,決定先試探一下通天教主的意思再做決定。
打定主意後,玄陽恭敬的說道:“弟子自從來到島上,便勤加修煉,實在不知弟子究竟做錯了什麼?”
說到這裏,玄陽故作沉思狀,思索片刻後,道:“莫非,是我與長耳師兄之事?”
通天教主冷聲回道:“不錯!”
這一次,通天教主開口,神色間明顯露出了幾分怒氣。
碧遊宮內的氣息,也因此而產生了些許變化。
玄陽察覺到通天之怒,不慌不忙的說道:“師尊,此事,說來也不能全怪弟子。”
“長耳師兄平日裏,拉幫結派,欺淩師兄、師姐,乃是常態,今日之舉,我也不過是與長耳師兄打了個賭,既然長耳師兄輸了,那他...也隻是願賭服輸。”
聽完玄陽的這番解釋,通天教主突然爽朗的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
“好一個願賭服輸!”
通天教主的這番表現,讓玄陽有些摸不著頭腦。
正當玄陽為此感到疑惑的時候,通天教主繼續道:“玄陽,你雖然天資不佳,跟腳極差,但你修煉刻苦,突破進度也是快的驚人啊。”
“你的表現,本座早就感知。”
“至於那長耳定光仙,他的確是有些不足之處。”
“隻不過,我截教,氣運興盛,前來拜師者眾多,諸多弟子更是良莠不齊,難以管理,本座也就因此而疏忽了對他們的管教。”
“今日,你教訓了一番長耳定光仙,倒也算是件好事。”
見通天教主並沒有怪罪,玄陽頓時心安了不少,更是厚著臉皮回道:“師尊言重了,弟子也隻是盡自己的本分而已。”
鎮壓定光仙的舉動,加之通天教主當麵,直言不諱的性格,反而是讓玄陽無意間獲得了通天教主的認可。
麵對通天教主的誇讚,玄陽又謙遜了起來。
這一表現讓通天教主更加滿意。
見通天教主對自己的表現還算滿意,玄陽的膽子也就大了起來。
隨後,玄陽問道:“師尊,弟子此來,是想問一下,師尊當年所言,可還算數?”
玄陽這一問,通天教主這才想起你當年的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