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求您了,疼…”
雲庶妃的寢室內,傳來經久不息的聲音。
比起藍月,這聲音沒有那麼魅惑,反而帶了些許痛苦。
六殿下連夜禦-女二人,頓覺身心舒-爽,然而結果就是第二天他很不幸的病倒了…
“主子,殿下病倒了。”
昨個將司徒軒罵了一頓,今個六皇子妃的氣基本已經消了,肚子也不痛了,這會子正優哉遊哉的坐在榻上,往嘴裏塞著棗泥糕。
這丫頭果然沒良心的很
卻不想,一大早水墨就來跟她說司徒軒病了。
“他又發病了?”
蘇婉凝微微凝眉,問道:“他昨個不還好好的嗎,力氣大的很。”
竟然強吻她,難道精神還算差?
“奴婢聽說是因為昨個殿下,殿下他…”
水墨支支吾吾的,一副很是為難的樣子。
“他昨夜幹什麼了,你倒是說啊。”
蘇婉凝實在頭疼,這丫頭跟誰學的這麼個毛病,說句話也支支吾吾的。
“奴婢聽說昨個殿下招了藍月陪寢,後來又去了雲庶妃的院子,今個就病倒了。”
水墨猶豫了半天,還是說出了事實。
“這麼好色?”
蘇婉凝張大了嘴巴,一臉驚愕的望著水墨,手裏的糕點險些被她給捏碎。
沉默片刻,兀自點頭,極為認真道:“那他活該。”
明知自個身子有疾,還這麼好色,累垮了身子,難道不是他自己活該嗎?
“活該。”
司徒軒確實活該,現下正躺在榻上,臉色慘白,精神極差,而且還被墨子逸狠狠的罵了一頓。
“我已經告誡過你了,最近你的身體情況很糟糕,萬般不能去碰女人,你說你怎麼就那麼忍不住呢?”
墨子逸一麵為他把脈,一麵絮絮叨叨說道:“你說你一時興起,找一個女人也就算了,你一下找倆這算怎麼回事,你難道真的就那麼無法自持?”
墨子逸狠狠的罵著,對司徒軒一點也不留情麵。
不過,他很是奇怪,這義兄的性子他是知道的,不是那種把持不住的人。
以往的時候,他但凡身子不好,可從不碰女人的,這次是怎麼回事,魔怔了?
六皇子不是魔怔了,六皇子隻是昨個喝了壇子醋而已。
誰讓他家六皇子妃與別人聊的那麼熟絡不說,還誇別的男人長的好看來著。
結果,他吻一下都不行,所以他就失了控,在別的女人身上發泄起自個的不滿來。
被墨子逸訓了半天,司徒軒也隻是冷著一張臉一言不發,麵色差得很。
“義兄,你到底怎麼了?”
這時,墨子逸也覺察到了他的不對。
他這個義兄今個心情似乎不怎麼好。
司徒軒並不理他,心裏煩躁的很。
“算了,你不說,我也不問了。”
知道他的脾氣,墨子逸不好多問,歎了口氣,囑咐道:“我得出宮一趟,幫你去采些藥材,明個就回來,這兩日切記再不能碰女人了,否則非要了你的小命不可。”
司徒軒體內有種寒毒,因此體質偏陰寒,若是再與女子行房,勢必更要損及陽氣,讓他體內的寒氣更重,若真是發作起來,隻怕會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