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惠帝點頭,目光冷峻的望著何七與白朗,厲聲問道:“你們為何劫持六皇子妃,背後可有人指使,你們劫持六皇子妃以後又發生了些什麼?”
其實今個公審的目的,也不過是當著蘇婉凝的麵,讓她跟何七白朗兩人對峙一番罷了。
目的也是不想冤殺她,更是為了顧及司徒軒的麵子。
“皇上,草民…草民隻是臨時起意,見六皇子妃美貌,所以才與何七將她擄了去,並無人指使,至於後來…”
那在蘇婉凝麵前表現的異常睿智的白朗,此刻竟結結巴巴的成了一副升鬥小民,未曾見過世麵的樣子。
他猶豫了幾番,目光有幾分貪戀的望著蘇婉凝,開口道:“草民與何七既然是為的色,所以在劫持了六皇子妃以後,除了做那事,還能做什麼事。”
“是是是。”
跪在一旁的何七聞此,急忙低頭附和,“六皇子妃實在是太美了,全身上下簡直無處不嬌,無處不媚,害的草民與白朗幾番失控,那滋味真是妙不可言啊……”
他這話說的實在難聽的很,聽的在場的幾個女人都覺得惡心。
看樣子這人的確是故意的,非要毀了蘇婉凝不可。
蘇婉凝更是氣的臉色發紫,隻差沒一巴掌扇過去,直接扇死兩人了。
“住嘴。”
隻聽砰地一聲,旁邊的案幾幾乎被砸了個粉碎。
司徒軒陰冷著一雙眸子,冷冷的盯著何七與白朗,怒道:“你們再說一句試試。”
竟然敢當著他的麵侮辱他的女人,簡直找死。
“軒兒,你做什麼,你父皇跟皇祖母還在這呢。”
溫昭儀被他這一番舉動嚇的臉色煞白,急忙小聲斥責。
本來今個這種公審的場合,她一個昭儀的身份,根本不可能到場。
隻是因為這事牽扯到了她兒媳婦,她才有資格過來。
不過眼下,她哪裏有時間顧及蘇婉凝,隻是一心想著自己的兒子罷了。
“老六,讓他說。”
太後威嚴的目光掃了過來。
皇室女子失貞這事,在太後眼中是萬萬不能容忍的。
所以饒是平日裏,她對蘇婉凝還算疼愛,但這會子卻也是生了大氣。
“草民說的是事實。”
何七不顧司徒軒的憤怒,繼續得意洋洋道:“而且為了保命,六皇子妃可是自願的討好草民跟白朗的。”
“沒有!”
就在此時,蘇婉凝突然起身。
她也不跪了,直視著端坐首位的太後與惠帝,目光炯炯,毫無畏懼,高聲出言,“妾既已經嫁給了殿下,便懂得為妻之道,絕不會做出任何背叛殿下的事情。”
她冷冷一笑,轉頭看著何七與白朗道:“我不管你們背後的人是誰,但是你們妄想以此毀了我的清譽,損及殿下的名聲,簡直是做夢,我蘇婉凝做過的事情,從不否認,但是我沒有做過的事情,也絕不擔這個虛名。”
“六皇子妃,現在你是說的好聽了,難道你忘記了那天晚上,你在我們兄弟身下是怎麼叫的嗎?”
白朗忍不住嗤笑,一雙虎眼在她身上上下打量,眼神裏滿是情~色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