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逸到底是神醫穀的傳人,醫術了得,常人難及。
他不過給拓跋宇紮了幾針而已,拓跋宇的情況就好了許多,原本胸悶的感覺也暫時沒有了,臉色也沒有原來那麼難看。
“二公子,你好些了嗎?”
等墨子逸為拓跋宇施完針以後,蘇婉凝又拿了一粒解毒丸給他。
雖然不能完全幫他解毒,可能在短時間之內壓製他體內的毒素,不至於讓他再次發作。
他中的毒可比司徒軒輕多了,司徒軒中的七色都沒有什麼特效的藥可以壓製。
“已經好了很多,多謝墨公子,多謝蘇姑娘。”
拓跋宇起了身,親自倒了茶給兩人。
司徒軒自住下後情況就不太樂觀,這幾日怕是又要到了發作的日子,所以墨子逸喝了口茶,便對蘇婉凝道:“嫂子,我先去看看義兄。”
蘇婉凝之所以留在這,倒也不是對這位溫潤如玉的二公子感興趣。
隻是拓跋宇過幾天要跟他們一起去迷霧森林,她要來跟他商量一些事情,畢竟這裏的路還是拓跋宇熟。
“其實冰兒也就比蘇姑娘小兩歲而已,可是蘇姑娘都已經成親了,她確還像是個沒有長大的小孩子。”
拓跋冰跟司徒靈年紀差不多,很快就成了好姐妹,現下正在竹屋外麵鬧著,咯咯的笑聲傳入拓跋宇的耳朵裏,讓他一時興起聊起了這位可愛的小妹妹。
“這樣不好麼,我看她過的挺快樂的。”
蘇婉凝笑了笑,目光在拓跋宇身上打轉。
這個男人很奇怪,明明時常被病痛折磨,卻看不出一絲悲憫的樣子。
他身上所剩的隻有那股溫和的氣質。
司徒佑也很溫和,可與拓跋宇確實不同的。
司徒佑是天生的貴胄,身上極具貴氣,拓跋宇給人的感覺卻是淡然如水,溫和如月,明明很普通,卻總讓人移不開視線。
“二公子身體不好,為何執意要跟我們去迷霧森林。”
其實他如果有要求,蘇婉凝可以幫他帶回解藥。
畢竟拓跋家收留了他們。
“迷霧森林的路不好走,我曾經去過一次,但也隻到了邊緣,如果你們自己去肯定找不到路。”
拓跋宇溫和的笑了笑。
“那好。”蘇婉凝點了點頭,“我想這幾天就出發,麻煩二公子了。”
“不用客氣。”
拓跋宇彎了唇角。
“殿下,你感覺怎樣,難受麼?”
從拓跋宇那回去,蘇婉凝就發現司徒軒臉色有些差。
她其實很擔心,不知道這次發作司徒軒又會承受怎樣的痛苦。
“沒事,就是有些累而已,商量好什麼時候出發了嗎?”
怕她擔心,司徒軒伸手握住她的手指,輕輕的安慰著。
“這幾日就走,殿下就留在這吧,我把暗影他們都留下照顧你。”
蘇婉凝想過了,司徒軒這幾天情況不好,不適合出門,所以還是把他留下的好。
“我不想你一個人去冒險。”
司徒軒搖了搖頭表示不同意。
“我沒有一個人,不是還有師哥麼,你就不要擔心我了。”
她本想將南宮燁也留下,怕司徒軒不同意,這才作罷。
“小墨也留下吧,有他照顧著你,我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