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軒與司徒佑今晚都沒有回王府,忙著在軍營跟秦域商量下一步的對策。
卻不想秦澤這混蛋會自己帶人出去。
因為他帶的都是秦家的心腹,隻有百十人,所以並未走漏風聲。
直到他們走以後,秦域才知道自己這混蛋兒子,竟然背著自己去敵營偷襲,所以一早就等在了這,非得好好教訓教訓他不可。
司徒軒臉色不太好看,秦澤的情況他已經知道了。
的確,這秦澤不太笨,除了脾氣衝動一點,武功差一點,腦子還是有的。
可是腦子再好用,也抵不住因為一時衝動惹出來的亂子。
所以即便秦澤這一仗沒輸,他還是不悅的很。
“如果依著王爺畏畏縮縮,永遠不出兵的性格,那我們這一仗還打不打了?”
秦澤迎上司徒軒冷冽的目光,不避不閃,脾氣倔強的很。
此時,秦域隻恨自己生了一個如此不懂事的兒子,早知道他這麼不成器,就該把他丟家裏,不讓他來此,也省的惹禍。
“王爺,都是末將不好,教子無方,還請王爺恕罪,末將一定好好教訓這臭小子。”
秦域無奈的皺了皺眉,向司徒軒賠了罪,又對自己的下屬道:“秦澤有違軍令,擅自出兵,拖下去打一百軍棍。”
這老爺子也是個賞罰分明的人,並沒有因為秦澤是自己的兒子就手下留情。
隻是秦澤一聽,頓時炸毛了,大叫道:“爹,如果這一仗我輸了,我自領罰,可我並沒有輸,憑什麼要罰我。”
他認為自己老爹這處置不公,自然不服氣。
“拖下去。”
秦域沒有再聽他胡言亂語。
“既然他不認為自己有錯,這頓打也沒必要,先記著吧。”
豈料,司徒軒卻阻止了秦域的決定。
對於秦澤這種頑固的脾氣,打是沒有任何用處的。
你就是打死他,他也不認為自己錯了。
司徒軒沒再理會秦澤,進了營帳繼續觀看地圖去了。
“秦將軍,沒必要動手,既然他沒輸,也不算過。”
司徒佑溫和的勸了一句,也折身回去了。
“你啊!”
秦域指了指秦澤半天,愣是氣的沒罵出來。
這是運氣好回來了,萬一回不來呢。
還以為自己立了多大功。
秦域覺得這兒子算是沒救了,還是改日著人送他回老家算了,他愛喝花-酒喝花-酒,愛怎樣怎樣,自己算是管不得他了。
而那得了大赦的小秦將軍,居然絲毫不領情,還站在原地嘟囔道:“這下沒話可說了吧,本來我就沒錯。”
二更天以後,營內的燭火,才漸漸的熄滅,交談的聲音也已停止。
萬籟俱靜,忙碌了一天的將領,總算得以休息。
營帳外,隻剩守衛與巡邏的士兵。
然而……
一道人影閃過,巡邏的士兵不再有任何動靜,直接立在原地動也不能動。
兩位副將的營帳內潛入了兩道影子,他們還未反應,人已經被點了穴,帶出了營帳。
緊急的號角聲,衝散了黑夜的寂靜。
剛剛陷入沉睡的人,全被這一聲號角所驚醒。
“怎麼了?”
司徒軒猛然睜開眼睛,心頭一沉,隻怕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