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要父王買。”
永揚很乖巧的把脖子上的金鎖摘下來放在了蘇婉凝懷裏。
永恪見哥哥把金鎖給了母妃,自己也沒再要。
“脂煙,你把這金鎖送回去,就說謝謝三皇子的好意,這個還是更適合給玄禮那些孩子。”
沈景灝的孩子她隻見過玄禮一個。
看沈景灝那樣子對玄禮是真的不在乎。
對比下來,沈景灝對永揚跟永恪就好的有些過分了。
這不僅僅讓蘇婉凝心裏不舒服,傳出去更會讓她跟孩子成為眾矢之的。
不過脂煙去送金鎖的時候,沈景灝並不在,聽說是進宮還未回來。
所以脂煙把把那金鎖交給了羅運,並把蘇婉凝的話一並告訴了羅運。
沈景灝曾經對蘇婉凝說過,羅運是他的心腹,任何消息都可以傳達,因此這話也沒什麼問題。
隻是羅運看著手裏的金鎖,頓時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早不送晚不送,為什麼這個時候送。
殿下不在,還要自己轉交。
一會挨罵的肯定是自己。
羅運覺得隻要碰上這位蘇姑娘,自家主子就沒有正常過。
而此時大齊皇帝的病剛剛好,今個是第一天重新早朝。
早朝過後,卻是將沈景灝單獨叫進了禦書房。
“灝兒,到底是怎麼回事,朕聽說你居然把別人的女人跟孩子帶了回來。”
這皇帝的病剛剛好,就被聽到的消息差點氣死,自己最看重的兒子不但帶了別人的女人跟孩子回來,而且還是燕國的欽犯。
這若是讓燕國的人知道,豈不會引起兩國糾紛。
“是,兒臣的確將燕國豫王的王妃與兒子帶了回來。”
沈景灝就知道自己那七弟,不會放棄用此事來攻擊他的。
隻是他根本就沒打算隱瞞。
如果他真的擔心別人知道蘇婉凝的身份,當初就不會光明正大的從正門把蘇婉凝帶進去了。
他沈景灝所喜歡的憑什麼不能見人。
“荒唐。”
原來還以為這事有誤會,現在看來哪有什麼誤會,齊皇頓時大怒。
“灝兒,你到底在做什麼,難道你跟那燕國的豫王有交情,所以才要護他的妻兒?”
齊皇皺眉,一臉的冷色。
“沒有。”
沈景灝坐在一旁,神色淡淡的品茶。
看他一派風輕雲淡,波瀾不驚的樣子。
這哪裏像是他父皇叫他來問話的,分明是他沒事來蹭茶喝的。
“那你為何?”
齊皇忍著耐心問道。
“兒臣並不認識齊國的豫王,也從未打過照麵,兒臣要保護的是蘇婉凝,他的王妃。”
沈景灝喝了口茶,嫌棄茶的味道有些淡,掃了一眼旁邊奉茶的宮女。
奉茶宮女立刻躬身退下,著急的換茶去了。
這宮裏的人,可沒一個敢得罪這位喜怒無常的三皇子的。
“為了一個女人?”
齊皇既詫異又震驚。
隻是為了一個女人麼?
如果不是他聽兒子親口說,他是不會相信這事的。
自己的兒子自己最清楚。
他這兒子比起別的兒子來說,後院的女人最少,數都能數的出來,還都是每次選秀硬給他塞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