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
一連三日都沒有見到自己母妃的小永恪,現下見了母妃,便摟著母妃的脖子不放,親昵的不得了。
“恪兒。”
蘇婉凝激動的幾乎說不出話來。
她伸手去摸永恪的額頭,早已經恢複了正常的溫度。
雖然臉色還不是很好,但是精神也已經恢複正常,看樣子是真的好了。
永恪乖巧的捧著蘇婉凝的臉狠狠的親了幾下。
“弟弟。”
永揚聽說弟弟回來了,飛快的就跑了出來。
一個勁的惦著腳尖,手裏拿著塊糖,不斷的在弟弟麵前晃。
“哥哥。”
永恪亮了亮眼睛,看著哥哥手裏的糖軟綿綿道:“吃。”
這小子到底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如果不是為了偷偷吃糖而躲到一旁的話,估計也不會被玄禮輕易的丟到水裏去。
蘇婉凝將永恪放下,永揚急忙上前抱住弟弟狠狠的在弟弟臉上啃了幾口,這才把那糖細心的放到了弟弟嘴裏。
永恪還不知道哥哥為何這麼激動,隻是那糖甜的很。
所以小家夥很高興,還伸手去摸哥哥的口袋,看哥哥口袋裏還有糖沒有。
“哥哥還有,一會再給你。”
永揚拍了拍自己的口袋,很有一副大哥哥的樣子。
永恪聽說吃了還有,頓時高興的撲入哥哥的懷中,咯咯的笑著。
兩個小娃頓時抱成一團,原本死寂的歡顏閣,忽然就有了生機。
“幾個月了,快生了吧。”
總算把永恪帶了回來,墨池便問起了蘇婉凝的情況。
“六個多月了,還有三個月。”
蘇婉凝神色憔悴的很,這幾日沒少為了永恪的事情操心。
墨池微微的點頭,看了看她道:“有什麼事先把孩子生下來再說,天塌了還有地接著呢,若是那皇帝老兒敢再派人追殺你,老頭子我就去拆了他的皇宮。”
他才不管那人是不是皇帝,隻要再敢為難他的徒兒,他就敢去拆了燕國皇宮。
“二師傅我沒事,我隻是擔心,擔心我們家王爺。”
蘇婉凝輕輕的搖了搖頭,她知道追殺他的人絕不是惠帝派來的。
惠帝隻是被蒙在鼓裏,並未對她跟孩子下殺手。
隻是她現在根本就不關心自己是不是欽犯,她隻是擔心司徒軒。
“司徒軒他……”
聽蘇婉凝提起司徒軒,墨池剛要開口,淩浩突然走進來,拉著他就往外走。
“墨前輩,您有什麼事一會再跟凝兒說,我有個問題向您請教。”
蘇婉凝還未反應過來,墨池就已經被淩浩拉出去了。
她皺了皺眉,心中有幾分不好的預感,不過當看到兒子的笑臉時,一顆懸著的心便又放了下來。
“你這臭小子到底有什麼事,我可不會接斷臂。”
墨池被淩浩二話不說的就拉了出來,頓時有些不高興。
這人也是怪異,專門在別人的傷口上撒鹽。
淩浩聽了頓時白了他一眼道:“不就是一隻胳膊麼,沒了便是沒了,我淩浩還不在乎。”
墨池挑了挑眉,看不出來,這臭小子倒是有幾分骨氣。
“凝兒還不知道司徒軒墜崖的事,這事我們都是瞞著她的,您老可千萬別說,要不然依著她那脾氣指定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