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位於藍湖邊上的一處豪華私人莊園內裝飾典雅精致的小院內一張大理石製的棋盤前一老一少正在對弈。
下了許久,老者緩緩的放下了手中的黑子,歎息了一聲。
“罷了,到底是年紀大了,精力不比你們年輕人,這盤棋算趙叔輸如何?”
“怎麼能算趙叔輸呢,趙叔也僅僅輸小子一子而已,況且形勢尚未到廝殺階段,趙叔現在就認輸,位麵有些早了一些吧?”
對麵,年輕人也隨即放下手中白子,頗為謙虛的說道。
隻是他說這話的時候眼中卻是銳芒迸發,殺伐氣淩厲。
“輸了就是輸了,有些棋局從落第一枚棋子的時候其實就已經知道結果了,隻不過是下棋人不甘心,強行往後拖延了輸棋的過程而已。”
“小天行,棋路大開大合,殺伐果斷,如果放在年輕時候,趙叔還能與你拚殺個幾百回合,現在呀,沒這份心思了,罷了,就算你贏好了。”
“老人輸給年輕人不丟人,是不是?嗬嗬嗬……”
捋了捋胡須,姓趙的老者嗬嗬一笑旋即站起身來望了望藍湖對麵商界精英會的舉辦地。
遠處已經是燈火通明,霓虹璀璨。
“看樣子南城對於這所謂的精英會還挺上心,選取了這麼一處風景雅致之地,挺難得的。”
“小天行,咱們是現在就過去,還是等一等再去?”
“趙叔您是長輩,一切聽您吩咐。”
小天行也跟著起身旋即微微躬身,無比儒雅的應道。
“終究是客,去早了會讓人覺得咱們喧賓奪主,不太好。可去晚了也會讓人覺得咱們兩家架子太大,不好交往,那就等宴會舉辦到一半的時候再過去吧,反正也近,走不了幾步路。”
“好!”
年輕人再次應聲,臉上始終帶著一抹和煦從容的微笑,給人一種春風拂麵的感覺。
“我聽說因為貴省秘藏的事情,南城商界鬧的沸沸揚揚,不少家族放棄了這次商界精英會轉而將心思撲在了那秘藏上麵去了?”
“是有這麼一回事,其實不光南城這邊,貴省和咱們南雲同樣如此,甚至說其他地方也有一些家族也有來貴省分一杯羹的想法。”
“燕京和滬上沒有人想過來?”
“自然是有,隻不過受限於約律內的條款,他們並不能派出嫡係成員前來,頂多派出一些旁係分支去碰一碰運氣,應當不會對我們兩家的計劃產生多大的影響。”
“那也不好說呀,燕京到底是皇城根,滬上這些年靠著領跑全國的經濟似乎也吸引了不少大家族遷移了過切,這些家族旁係出現狠角色的可能性也不是沒有。如果真對上,搞不好咱們也會吃虧。”
姓趙的老者略皺眉頭,言語中帶著幾許擔憂。
“趙叔有所不知,臨來南城之前我給我堂哥去過一個電話詢問了燕京方麵的情況,似乎燕山內也有秘藏出土的跡象,目前燕京各大家族都派人前去燕山一探究竟了,想來也不會派什麼厲害角色來西南才是。至於滬上,雖是引入了一些厲害家族,不過這些家族底蘊終究淺了一些,應該不會對我們構成多大的威脅。”
“相比於燕京和滬上其實我更擔心南洋方麵的一些散修,根據可靠消息,早在一兩月之前,秘藏的事情就被南洋一些厲害角色判定出了,南洋各路人馬圍繞著整個西南已經開始了布局,前不久南城這邊鬧出了不少巫蠱之禍,就是這些人搞的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