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章 離奇命案(1 / 2)

大寨之中戒備森嚴,到處都是站崗或者巡邏的兵士,而且見來了生人,個個都虎視眈眈望著這個不速之客。

周召忠明白這是軍營,涉及到軍事秘密,因此也不東張西望,隻是跟著吳子軒一路來到中軍大帳裏。

吳子軒坐定上位,趙宣縣令坐在左邊客座,而周召忠便在右邊為他準備的板凳上安坐下來。待軍士沏完茶,這位喜行不露於色的將軍便開口到:“道長,你有什麼問題請問吧。”說完,便坐在那裏等候問題。

周召忠見對方是個直爽人,也就單刀直入:“我聽說將軍座下有位副將想在軍營中煽動嘩變,然後利用混亂將太子墓中的財寶據為己有,可有此事。”

“不錯,這個張巡,枉我多年細心栽培,沒想到為了這如同糞土的財寶竟然昧著良心想要使壞,我豈能容他!”他的表情變得猙獰,可見他對張巡的信任之深,現在仇恨之重。

周召忠略微點點頭說:“但我又聽說他煽動嘩變的證據也就是那一百多副盔甲和兵器藏在太子靈柩裏麵,可有此事?”

吳子軒默然的點點頭說:“如果不是愛將李兵冒死前來通風報信,我還被蒙在鼓裏,真是難為他了。”

“但是我聽說將軍並未打開太子靈柩,你如何得知張巡便是罪魁禍首?”周召忠一針見血。

“我確實沒有打開太子靈柩,因為擅自打開便是欺君之罪,要誅滅九族。但是張巡殺我兵士十幾人,還將李兵打成重傷,他可是憋著一口氣跑回營寨報信,差點就沒命,而且張巡也承認了自己是殺人凶手。”吳子軒歎到。

周召忠疑惑地問:“那張巡親自承認了自己是元凶?”

“這個人冥頑不靈,他承認自己是殺害十幾個兄弟的凶手,但拒不承認想將寶藏據為己有,像他這種人贓並獲還死不承認,我恨不得生啖其肉。”他平複了一下自己激動的心情,然後冒似平靜地說:“不過一切都結束了,後天他便要斬首示眾,以謝天下。”

周召忠站起身來說:“將軍,我明白你此刻的心情,在你多年的栽培下,自己的親信竟然背叛國家,這是何等讓人悲涼之事。但我覺得此事還有些許疑點,說不定幕後還有黑手沒有揪出來,我想去調查一番,不知道能否給點方便?”

吳子軒白了趙宣一眼,意思是看你給我帶來這樣一個麻煩,現在還甩不掉了。而趙宣麵帶笑容,把頭轉向一邊,偷著樂去了。

這位尷尬的將軍又轉過頭看了看周召忠,半響他才遲疑地點點頭說:“調查歸調查,但是軍營重地不得隨意行走,有任何需要決策之事必須向我報告不可私自擅作決定。”

周召忠點頭拱手道:“這個是自然,請將軍委派一名軍官隨我一道,有什麼地方不懂我也好請教。”他這句話的意思便是讓對方派一個人監視自己,也好讓對方放心。

這句話說道吳子軒心頭去了,他連忙說道:“那就叫校尉陸金陪你一道查探吧,但凡有何問題都可詢問。”他回過頭對陸金說:“你隨道長四處走訪,除了軍營禁地不可擅入、軍隊內部之事不可講出,其他關於太子墓的事情均可告訴他。”為什麼派這個陸金陪同周召忠呢?因為剛才他吃了對方的大虧,現在心中還憋著一股勁,讓他陪同對手前去,自然是要給對方使絆子,這樣也好讓這個麻煩的道士知難而退,早日離開。

陸金自然知道這個道理,他壞笑了一聲,然後對周召忠說:“道長,請吧!”

周召忠和陸金一路出了軍營,在湖邊漫步,陸金漫不經心的走著,也不說話,現場氣氛十分尷尬。為了緩和緊張的氣氛,周召忠問道:“陸校尉,這平地裏怎麼有一汪湖水呢?我看它無邊無際,仿佛比大海更加博大,卻沒有大海的洶湧澎湃,是另外一番景色,真是妙不可言呀!”

陸金白了召忠一眼說:“你恐怕是久居深山沒見過什麼世麵吧!這可不是什麼湖,而叫做死海,可是蜀中遠近聞名的遊覽勝地,怎麼在你嘴巴裏出來就成了一汪湖水,就差點成臭水溝了。”他這句話便是在嘲笑周召忠沒有見過世麵。

召忠也不理睬對方的嘲笑,但是他對這個死海一詞非常感興趣,於是問道:“校尉,你口中的這個死海是何意思,能夠給我解釋一下嗎?”

“這和太子墓一事有關係嗎?”陸金反問一句。

周召忠有些按耐不住了,他厲聲說道:“當然有關係,你可知為何太子墓會安葬在死海附近,這死海之中恐怕有蹊蹺。若你不想幫助我便可離開,我請將軍換一人即可,眼看張巡後天便要被斬首,若他是被冤死,這裏麵便有你的責任。”說完拂袖而去。

陸金羞得滿臉通紅,他連忙趕上去朝著周召忠鞠了一個躬說:“道長,其實這張巡是我的生死弟兄,他將被斬首我心中非常悲傷,因此才沒有了心情,還請見諒。道長若真的是為了查找出事情真相,我願意傾力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