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夜的修煉,周召忠感覺自己仿佛到了另外一個境界,雖然說不出是什麼感覺,但是毫無疑問,感覺好極了!
當黑夜被第一絲陽光撕碎,雄雞唱響,眾人也開始忙碌起來。工匠們忙著做最後的上色,和尚們忙著做早課,眾豪傑們也聞雞起舞,各自在寺廟外耍起兵器,練起武功來。
召忠雖然一夜苦練,但是越練越覺得自己精神百倍,仿佛不能停止似的,但是他仍然需要到外麵走走,畢竟修煉內功不能把身體憋壞了。
當他走到寺廟之外時,看到豪傑們都在練武,不禁熱血澎湃。看秦瓊把一對鐵鐧舞得天花亂墜;這柴紹的雙劍猶如雙龍戲珠;王勇百步之外一箭箭把樹葉射落,箭無虛發;李如珪和齊國遠在遠處舉起巨石練臂力。這幅風景畫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格外精神,陽光也映紅了召忠英俊的臉龐,他高高躍起,跳到牆頂,也開始練起輕功來。
當他邁著輕盈的腳步走到北牆的時候,突然看到另一幅景致。一行人在距離寺廟一兩裏的地方縱馬奔馳,馬後卻拖著幾個人,這些人哪裏能跑過馬兒,不一會兒就被絆倒,被馬匹拖著前行。召忠心想:這還了得,照此下去,被馬兒拖著走的人還能活嗎?
他飛身下牆,也來不及給各位打招呼,把一張黑布遮住麵孔,便徑直奔向這一行人。
漸漸的他追近了。看見馬匹之上的人頭飾服裝均與中土人士不一樣,這些人把頭發前額剃得幹幹靜靜,隻留下個小鬏,腦後卻有個小辮,就像唱戲的人一樣。再看他們腰間別的長劍也和常用的劍不一樣,都是有一定幅度,這些人到底是什麼人呢?
這些馬上的人顯然也發現了周召忠,一個人指著他喊了一句:“你是何人?來追趕我們幹什麼?”
召忠看著發話這人,他還是身著中原人士的衣服,一口官腔讓人惡心,召忠質問說:“你們為何把這些人拉在馬後,難道不怕鬧出人命嗎?”
那人輕蔑的說:“弄死幾個又算什麼?你要多管閑事,連你一起!”
召忠心中憤慨,若是平常裏,他早就出手教訓這群狂妄之徒。隻是前日他才大鬧長安城,現在還在避風頭,所以忍了一口氣說:“笑話,這裏是天子腳下,你口出狂言,不怕官府衙門來抓你嗎?”
那人一聽官府,不禁哈哈大笑起來,那模樣,仿佛官府就是他家開的一樣:“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我乃‘幽蘭教’總舵聯絡,這一行人是國師不遠萬裏從日本請來的尊貴客人。別說是殺一兩個人,就算是今天把官府的大堂給砸了,又有誰敢說半個不字。你也不打聽一下我‘幽蘭教’的威名,敢在這裏造次。今天我忙著辦事,你給我讓開,否則就是我‘幽蘭教’敵人!”
召忠不停則罷,一聽到‘幽蘭教’便無比痛心,他大喊一聲:“這些人到底犯了什麼罪,要你來處罰,今日我便要替天行道,殺了你們這群狗賊。”
那人一聽要動武,便嘰裏咕嚕的給日本人說了幾句什麼話,那日本人喊了一句‘八嘎’,便縱馬奔過來,抽出長劍要取召忠性命。
召忠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的人如此的兵器,他小心謹慎,待來人一劍砍來,他運用青城步伐的輕盈直接從馬肚子下麵鑽過去,順便在下麵輕輕一點,這馬匹隻跑了兩步便栽倒在地。
再看上麵的日本人一個飛躍,竟安然無恙的落地,連一點塵土也沒有沾上。
召忠心中一驚,好厲害的輕功,這日本人在未知的情況下被馬兒一絆,還能安然落地,甚至連一點聲響也沒有,簡直就要達到我‘踏雪無痕’第三重的境界,看來這群日本人不簡單呀!
後麵馬上的一群日本人大笑著,發出嘰裏咕嚕不知所雲的聲音,召忠也顧不上去管他們。這時,被馬兒拉著趴在地上的一個人說話了:“英雄,不要管我們,你快點走,這群人你肯定敵他們不過。想我茅山一派竟然一日之間被滅門,剩下我們幾個獨脈本要逃走卻也被抓,這天殺的‘幽蘭教’,老天何時滅你呀!”
馬上的日本人一聽他說話,便抽出日本劍一劍穿心,那人慘叫著落氣了。
召忠氣不打一處來,原來‘幽蘭教’雇用這些日本人是為了殘害我同胞,我與你勢不兩立。他一個箭步要去拉殺人者下馬,不料馬下的日本人卻鬼魅似地衝到他麵前,迎麵便是一劍。
周召忠大驚失色,好快的速度,他連忙後退半步避其鋒芒,再一個轉身躲過對方這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