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隻是身上有惡臭,再過半月,你那話兒便會開始紅腫發炎,然後潰爛灌膿,最後不得不直接切除……”
“鳳三,你找死!”柳瀚義一張臉漲成了豬肝色,揚手就朝著鳳天瀾的臉上招呼過去。
鳳天瀾非但沒躲,反而揚起小臉朝著柳瀚義那邊送過去:“柳公子今個兒要麼就打死我,你要是還留我一口氣,我都要把你得花柳病的事情四處宣揚!”
“鳳天瀾,你!”
柳瀚義被鳳天瀾的厚臉皮徹底給折服了。
打死她?
怎麼打死她?
她雖然沒有了靠山,但一日未確定瑾國公夫妻的死訊,就沒人敢要鳳天瀾的命。
虧得他一開始還以為這個鳳三變了性子了,未曾想還是以前那個無賴跋扈的潑婦!
“鳳天瀾,你到底想怎麼樣?”
鳳天瀾眨巴了眸子,“柳公子,這話該我問你才是。你拿著我的賣身契過來砸我的藥鋪,現在問我想怎麼樣?我怎麼知道你想怎麼樣?”
“你……”柳瀚義直接被懟了一個仰倒,差點沒一口老血噴出來。
“柳公子稍安勿躁,我這裏倒是有個法子,隻要你答應了,我不但不會將這件事宣揚出去,而且還保證將你的花柳病治好,如何?”
鳳天瀾一雙眼睛噌亮噌亮的,那樣子差點就讓柳瀚義相信她了。
可是一想到她剛才那跋扈無賴的樣子,他心底的防備心驟起,“鳳三,你到底想做什麼?我才不信你有這個本事。”
“反正不管我有沒有這個本事,你得花柳病的事我都已經知道了。我猜柳公子你應該沒臉去看大夫吧?既然如此,倒不如順水推舟,讓我試試看。與其碰到那些庸醫不但治不好你的病,還把這事宣揚出去,倒不如試試我這個鬼手天醫的關門弟子呀?你說是不是?”
柳瀚義眉頭緊皺,似乎有些動搖。
鳳天瀾立刻趁熱打鐵,“柳公子放心,三日我便能讓你的病好轉,一個月徹底根除。如若不然,我親自去侍郎府,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柳瀚義一臉狐疑的看著鳳天瀾,“說說看你的要求。”
鳳天瀾眸色一寒,臉上雖然帶著笑意,周身的氣壓卻無比寒涼:“我要你手上那張欠條。”
柳瀚義徹底驚了:“就這麼簡單?”
鳳天瀾眸子裏麵笑意吟吟,可是嘴角掛著的笑卻十分滲人:“整個鄴城都知道我鳳天瀾錙銖必較,有仇必報。鳳長寧為了一百兩黃金就敢把我賣了,我怎麼可能會讓他有好日子過呢,你說對不對?”
頓了頓,她又笑道:
“退一萬步說,一百兩黃金對柳公子來說可能是毛毛雨,但是對我這種被國公府拋棄的狗不理,還是十分可觀的。畢竟馥鬱閣被砸成了這樣,我還得拿錢重新置辦,不是麼?”
柳瀚義原本還有些猶豫。
可是,隻要一回想起兩日前的午夜,下身奇癢難當的痛苦,就覺得渾身發抖。
“好!”
在激烈的心理鬥爭之後,柳瀚義還是應了下來。
要知道,柳瀚義的母親,也就是兵部侍郎的夫人娘家可是鄴城有名的富商,一百兩黃金恐怕還沒有她當初抬過來的嫁妝的九牛一毛,他們根本就不看在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