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芸坐在沙發上,臉色也有點難看,米鋼和楊洋一排,他瞟了一眼,解開西裝的扣子。宮芸才張口想問問關夜雪到底是怎麼了,誰知道陳曉脫下衣服,往沙發上一扔:“我累了。”就往樓上走去,一邊走一邊解著領帶,拿著在手,客廳依舊是一片沉寂。
“夫人,我們……”楊洋臉上也是一片陰寒。
宮芸擺擺說道:“行了,都去休息吧。”說著也上樓了。
陳曉回到房間,把領帶扔到床上,坐在床邊,手肘在膝蓋上,捂著臉。
他們認識快要兩個月了,難道她就對自己一點都沒有感覺嗎?是自己做的還不夠好嗎?到底要怎麼做!
當他在等她換上衣服,等著她再給他一次驚喜時,等來的卻是她不見了,她逃跑了,難道自己給她的所有都讓她感覺是枷鎖嗎?
陳曉的心好像是有一隻手緊緊的攥著他的心髒,痛的快碎了。
不知道他坐了多久,猛的站起身,插著腰,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眼中的難過已經被一抹堅決代替,他要的沒有找不到的。
關夜雪躺在浴缸裏,想著以後自己就是自由的,用手撩撥著浴缸裏的水,開始幻想著她未來美好的生活。
關夜雪在周家毅這裏住十分美好,每天都有人過來收拾房間,還有人過來給她做飯。很安心的做個米蟲。
每天除了睡覺,就是看小說,這樣安逸的生活已經好久沒有過了,她像個宅女一樣不出門。
周家毅坐在她對麵的沙發上疊著腿看她,而關夜雪一點也不在意,兩人就這樣坐了快一個小時,關夜雪的小說都看完了,周家毅還是維持著原來的姿勢看著她。
關夜雪把小說往沙發上一扣,抬著頭看著他:“周老師,你有什麼事情就說,我臉上又沒開花,總是看著我幹什麼?”
周家毅笑著說道:“我在想你到底哪裏值得陳曉這樣做?”
關夜雪眉頭一挑,不在意的說道:“什麼?他做什麼事情,和我也沒什麼關係?”話是這樣說,心裏還是在想他都做什麼了?過著米蟲的生活,卻不見得有米蟲那麼無憂的思想,這幾天,她的眼前老出現陳曉的影子,她覺得她一定是有病了,不然怎麼老是想到他,實在煩躁了就睡覺。
“既然沒有關係,你為什麼要害怕?為什麼要逃避?”周家毅的手不經意的搭在腿上,他也很糾結,一邊是朋友,一邊是學生,他兩邊都想幫,可是怎麼幫是個問題。
關夜雪拍了一下沙發怒視的說道:“我什麼時候害怕了。他哪裏值得我去逃避了。”
周家毅笑著看著她,死鴨子嘴硬。
“你要不是逃避,你家門不出,電視不看,電腦不用,電話不打,甚至是穆常欣你都不聯係,不是逃避是什麼?”
關夜雪瞪了他一眼,拿起另一本小說繼續看了起來,不再搭理他,兩人間的談話無疾而終。
這個時候周家毅家的門鈴響了起來,關夜雪抬起頭看了他一眼。周家毅著說道:“別看我,我不知道是誰。”
關夜雪起身去開門。
周家毅心裏想著知道他這個住處的隻有幾個人,心裏突然想到了什麼。立刻喊著關夜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