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曉幾乎是要咆哮了,走到電腦機房調了監控,看到的人竟然是小草拿走了他的項鏈。
他即刻的拿出手機撥打了小草的電話,關機!
陳曉憤怒了,這條項鏈對他來說不是錢能衡量的,但是對於小草來說,這一條項鏈可以叫她幾輩子不愁吃喝了。
陳曉拿出電話:“米鋼,把小草給我找出來,三十分鍾我要知道她人在哪裏!”
米鋼也無辜,人才剛下飛機,就被陳曉的暴怒給弄懵了:“好的。”
他都不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在打電話,同樣是關機。
米鋼對陳曉的命令從來不多問,既然要找小草,肯定是小草已經回過老宅了,但是小草到底怎麼讓陳曉這麼憤怒,找到小草自然就知道了。
但是小草這個人像是失蹤了一樣任憑米鋼找遍了所有的地方都沒有找到這個人。
時間一到,米鋼也隻能如實的和陳曉彙報。陳曉當時就震怒了,並且發誓不論這個女人哪裏他必定是要找到她。
當米鋼知道所有的事情,他根本不相信小草能拿陳曉送給關夜雪的的項鏈。但是人不見了也是事實。
陳曉失去了關夜雪,後又不見了項鏈,整個人都和米鋼說的一樣,失控了。
陳曉在公司,工作的幾乎有點瘋狂,他每天要做的事情幾乎是超過了以往的十倍。
籌備中工作開始展開,而展開的工作開始加快動作,陳曉的整個人都變的像是一部機器一樣,每天的加速運轉。
就算是柳睿和林笑在美國的分部也一樣是感受到陳曉瘋狂暴雨一般的工作指令。
陳曉用工作來代替了他的思念。他用工作來代替了他的失控。
而失控的人,不僅僅是陳曉,還有關夜雪。
關夜雪的手術進行的十分順利,她在期待她七天之後的眼睛拆開了紗布。
她的腿也好了不少,隻是要不斷的進行物理練習。
她在程路的診所裏,不斷的想著她和陳曉即將要見麵的場景,她每次都會露出開心的笑意。
每次想到陳曉留給自己的信,心裏中就是一陣溫暖。她很想念陳曉。
這七天的時間,關夜雪對程路的言聽計從,這另程路也有點詫異,因為前後的反差太大了,說她忘記了陳曉偏偏她不時的就會說道陳曉,而且臉上都是幸福。
他不清楚陳曉到底是和她說了什麼而讓她願意接受他的,但是這個時候至少是個好的開始。
今天要拆紗布了,關夜雪特別的緊張,最在床上一動不動的,等著程路把自己的臉上的紗布拆掉,
她的心情即緊張又激動,手裏死死的握著陳曉留給他的信。
這封信好像是陳曉的化身一樣,她緊緊的握著。
“關夜雪,我拆紗布了,但是在拆紗布之前,我要問你一句話。”程路的話冷冷的。
他冰冷的言語一點都不影響關夜雪的好心情。
“你要問什麼。”
關夜雪拿著手裏的信放在胸口。
“你到底是為什麼原來接受這個手術的。”
程路的話讓關夜雪有些奇怪,但是也懶的多和他廢話,就簡單的說道:“這個和你有關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