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秦煙作對,就是找死。
沒過多久原本消失醫協會的人突然發來消息:“秦煙你有必要這樣嗎?你不也把報告交上去了?得饒人處且饒人!”
“是你不仁。”就別怪她不義。
她不想留下這種人,簡直是一肚子壞水。
“你就算進了又能怎麼樣?!你進去了,也不會有好日子的!”那邊雖然隻是文字,但不難看出他的憤怒。
秦煙沒回複。
跟這種人計較隻會讓自己心累。
與其計較這些,不如做好自己。
……
這邊,霍令寬的書法比賽就要開始了。
為此他還準備了一套特製的衣服,霍令寬穿著意氣風發,他都想到自己站在講台上領獎的模樣了。
“不錯,很有精神。”秦煙看到,立刻笑眯眯地誇讚。
季從安給霍令寬整理著衣服,她一邊說著,“這可是他專門找人做的,為了這次書法比賽他可是花了不少的心思,每天都在勤練書法。”
“不是為了書法比賽,隻是覺得衣服好看,而且我那是無聊才練的。”霍令寬被揭穿後,愣是給自己找借口。
秦煙點頭,“對,所以書法比賽那天別穿這件衣服,換一件,這麼好看的衣服弄髒了太可惜。”
“我就要穿這個。”霍令寬立即反駁。
秦煙和季從安對視一眼,兩人都忍不住笑出了聲。
“笑什麼!”霍令寬立刻瞪眼。
秦煙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腿腳輕輕晃動著。
“沒什麼。”她涼涼出聲,“就是覺得這衣服是挺好的,實實在在的用料,這人嘛……就沒有衣服這麼實在了。”
霍令寬一噎,咬咬牙。
原本還想罵上兩句,但看見秦煙的臉,突然就不敢開這個口了。
季從安忍不住抿著嘴笑。
瞧瞧,他們家也就煙煙有這個能耐了!
……
霍令寬的比賽很快就開始,秦煙得空也跟霍斯堯一起去看這場書法比賽的現場。
現場來了不少人,他們沒有提前預約,直接找了個位置就坐下。
本來氣氛十分和諧,在比賽開始前,台下的一個觀眾吆喝了聲:“霍令寬不是給一副假畫題字了嗎?他也能參加?”
這都成年往事了,居然還有人拿出來提?
霍令寬的臉色也沉了下去,周圍的人議論紛紛,那指指點點的眸光讓霍令寬無地自容,氣氛開始尷尬。
“什麼才是假畫?”突然,霍斯堯的聲輕輕的傳來。
現場一片安靜。
“可是他就是給假畫題字,霍斯堯我知道你厲害,但你也不能太偏袒了吧?”那人挺直了背脊理直氣壯的說著。
又來找茬?
秦煙眯眼,嘴角勾了勾,“對我來說,那就是真的。”
“假的真不了。”男人說了句。
“是,但上麵的字跡是真的,畫不管是誰仿得跟他有什麼關係?畫難道是他畫的嗎?”秦煙語氣很輕,但帶著無形的壓迫力直逼那人。
旁邊也有人站在秦煙這邊,“真假又能怎麼樣?這是書法比賽又不是畫畫比賽,霍令寬又不是他仿的畫掛上去的。”
對啊,這是書法比賽。
那幅畫的真假為什麼要在這時候說呢?
這場鬧劇消失,但霍令寬卻被影響到,秦煙臉上也浮現擔憂,“看來這次比賽沒有那麼的容易了。”
她擔心的是,霍令寬會因此放棄。
比賽也已經開始,書法比賽很簡單,隨意寫一段話就好,主要看筆力掌控之類的,也隻給他們半個小時的時間。
霍令寬這麼久的練習可不能白費功夫。
……
時間到,所有人都交了上去,接下來就是打分的時候。
秦煙趁著這個空隙去找了霍令寬,他情緒不是很穩,臉上帶著擔憂,秦煙上前,“沒有信心拿第一?”
“怎麼會?隻是被影響到了一點。”霍令寬不願承認自己沒信心。
在寫的時候霍令寬腦海中一直縈繞著他給假畫題字的話,他很難沉下心,他寫的什麼自己都沒有感覺。
或許真的拿不了第一。
“剛才的事你不用放在心上,我改天換一幅畫。”秦煙知道他在意,隨後還添了一句,“到時候要麻煩你這個冠軍給我題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