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附在她身上的凶靈已經被我打出來了,但是這女人卻傷得很重,她的四肢和腰部應該有多處地方骨節錯位,甚至是骨折掉了!
或許應該立刻將她送去醫院,但是我知道那肯定不現實,因為這才隻是個開始而已,我根本不可能有那樣的機會抽身。
所以我讓這年輕的女人就這般昏死在地上,然後我又拔出了腰間的另一把桃木劍,左手捏了兩道五雷符,警惕地打量著四周。
話說我布置在外麵的縛靈大陣,為什麼一直沒有起作用?這讓我很疑惑。
照理說這凶靈進入別墅,必然是可以觸動那大陣的。
看來是出問題了,或許那陣法已經被人動了手腳。
想到這裏,我連忙跑到外麵,去看了一下,縛靈大陣的陣基。
這一看,我的心頓時就涼了半截,隻見那買了縛靈大陣陣基的地方,不知道被淋了什麼鮮血。
顯然應該就是這些鮮血破壞了陣基,從而導致縛靈大陣失去了作用。
“年輕人,我們談一談吧!”
身後忽然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嚇了我一跳。
我轉頭一看,更是神色大變。
隻見那剛才昏死在地板上的女人,此時竟然又爬了起來,拖著骨頭錯位及骨折的肢體,木楞的走到了我身後。
那詭異的場景,使得我渾身都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連帶著肢體上一些關節部位,也是一陣陣刺痛。
而最讓我感到不可思議的是,他竟然發出了男人的聲音。
而且這種語氣和說話方式,顯然不是被一個男性靈體附身了,應該是一種術法,有人將自己的意念加注到了我眼前的這個女人身上,然後通過這種媒介,與我對話。
玄術行當裏有這種手段嗎?
捫心自問,我的確沒見過,但我想應該也是有的。
而能夠施展出這種手段的人,且要跟我談一談的,我幾乎想不出別人,隻能是那個所謂的白先生了!
“是白先生吧?”
我會退兩步,滿臉警惕的看著眼前的女人。
“不錯,你也可以這麼叫我。”
女人點頭,發出的聲音,依然是男人的。
“那你想跟我談什麼?”
我麵色凝重的問道。
“不要再插手這件事兒,讓我了結了歐文與藍功名之間的恩怨,作為回報,我可以不去碰藍功名的女兒,甚至幫你娶了她,然後你就可以坐擁藍家這億萬家產了!”
“那你想要什麼?”
我眯起眼睛看著眼前的女人,像是可以透過她那雙眼睛,看到這具身體背後的另一個存在。
我為什麼要這樣問?
當然是有道理的,這位所謂的白先生,肯定不隻是為了幫死去的歐文報仇那麼簡單,一點我很確定,畢竟當初將歐文封棺鎮魂,葬於煞脈之上的法子,就是他提出來的,他一定有自己的目的。
“我想要什麼?我當然是想要一個真正屬於我們的時代,一個落幕了的輝煌時代……”
女人自問自答,又喃喃低語。
“我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