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男人離家九年,她也這麼渾渾噩噩地過來了。
她以為能夠騙過自己對男人沒有感情,可卻忘了往往自欺欺人的人才最可怕。
她瞞不過自己的心,也沒法阻攔權世的瘋狂。
“我知道。”權世也順勢攬住她的腰,將她努力揉進自己身體中。
他一直知道,他的檸檸害羞,膽怯,從不輕易坦露自己的情緒。
所以他們之間,由他來主動,權以檸隻要被寵著就好。
權以檸沒答話,心底卻是無聲在說。
不,你不知道。
你不知道我之前將你想象得有多壞,巴不得你離我越遠越好。
可是不知道什麼時候,你已經在我心底紮根,已經沒法剔除了。
人這一生何其有幸能夠找到傾心相待的人,權以檸幸運,權世也幸運。
“權世,以後都不許再為不值得的人受傷了,也不許輕易動手,聽到了沒?”擤了擤發酸的鼻頭,權以檸故意帶了些威脅意味。
權世已經受過太多次傷了。
而且無一例外都是為自己受的傷。
權以檸覺得自己才剛開始接手男人的人生,才發現自己曾經在他人生閱曆中留下了怎樣濃墨重彩的一筆。
怪不得權敬梓會把他們分開了。
讓權世繼續這樣荒唐下去,怕是權敬梓也看不下去了吧。
“嗯?檸檸說的這個人,難道是自己?”
“總之,就是不能再輕易受傷了!”權以檸義正言辭申訴道。
“嗯,都聽檸檸的。”
權世這樣,倒是讓權以檸想起了妻管嚴這個詞。
可是她也沒太管權世啊。
就是在某些方麵覺得權世不太能聽得進去別人勸說而已。
“我也不是要管你......反正就是想讓你注意點。”權以檸擰巴得解釋道。
“檸檸喜歡管我,我為什麼要拒絕?”權世反問得一本正經。
她還是第一次從別人口中說出喜歡被別人管的。
“檸檸,我隻是高興,你終於願意接受我了而已。”他權世這輩子,注定為權以檸荒唐。
當初所有人都不看好他們,可他力排眾議,一定要得到女人。
感情這種事,權世這輩子也就經曆過那麼一回。
偏就來一回就險些折騰掉了他半條命。
權以檸嗯了一聲,低頭不說話了。
“所以我可以對檸檸做些壞事了麼?”權世岔開話題,分外曖昧地朝女人半露的睡衣領口掃去。
權以檸小臉頓時通紅。
“流氓!”他們才在一起多久,權世就光想著那啥了?
一個十九的小屁孩,就算年歲再長也還是比她小!
“我隻對檸檸流氓。”權世分外無辜回道。
他肖想他媳婦怎麼了?這不是天經地義的事麼?
他五歲那回就已經想著怎麼娶權以檸回家了,十九歲了還沒開過葷,連上次那個吻都是初次。
權以檸氣得想踹他,卻無奈二人力量相差懸殊,權世輕而易舉地抓過她的手往上舉。
被男人壓在身下的權以檸雙眸緊盯著她。
不管過了多少年,權世還是印象中的那個人。
容貌興許會改變一些,可喜歡一個人的心卻從未變過。
夠了吧。
權以檸,你都快讓一個男人惦記你這麼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