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瓦塔沙五國的辦事效率,隻能用一個“快”字來解釋。
當皇宮禦醫確定王子已經康複是月影到坦沙的第三天,第四天委任狀就下來了,然後就是一大堆的文件簽署,移交。六七天內就給了一馬車的文件。
封爵儀式一般要五到六天,在瓦塔沙卻隻化了一上午。教庭封了出塵候爵,月影則是女伯爵。一大堆證書和勳章的交付(有封郡的貴族中最低階就是候爵,教庭對這儀式肯定演習過,節奏快得可以用瞬息萬變來形容卻又有條有理)
一支十三人的騎兵護衛隊在文件移交完成同時就護送著出塵候爵和月影女伯爵前往封地。如果不是教庭的人封爵和待衛們稱呼為候爵伯爵大人,出塵介直會誤以為自己是被發配充軍而不是封地封候。
車馬日夜急行軍來到卡拉奇郡。一郡的都會城市叫卡沙,是一座擁有厚牆高堡的一座建立在孤丘上的城市。城市不小,但是軍營占了大部份地方。
市政廳是一幢看起來有年頭的舊城堡,據說原本是抗擊蠻人的一個堡壘軍營,後來發展成一座城市後才改為市政廳的。沒有官邸,市政人員就住在市政廳。裏麵的**小兵營就是市長大人的官司邸。
市政府的移交又是一場閃電戰,三天三夜不停地移交,讓出塵不能不心生疑慮。
在原郡主要離開時,出塵提出了核對賬目。
在移交的時候,出塵抽空找木匠製造了幾把算盤。算盤出塵可是從六歲開始學的,到了蜀山後蜀山帳務都是出塵打理,因為出塵是火居道,不可能在蜀山長居,所以雲霞仙子讓月影跟出塵學算盤。
帳本不多,才五十來本,以角形來表示數字,一個角的是一,以此類推。
出塵先和財政人員把賬目轉為數目字,整整化了三天三夜。幸虧對於出塵來說,一年半載不休不眠也是很平常的事。隻是財政人員都累翻了。
然後出塵自己算了收入和支出的數目。要知道用算盤算是很快的,特別對於原始的隻有加減算法的帳目,半天不到就算了個門清。
帳本在奧斯大陸是永遠的迷,誰都沒法算清到底收入多少金幣支出多少金幣,和秦時中國差不多,能算個大概而不能算得準確。但是對於出塵來說,算得準確是很容易的事。
原郡主和十三人護衛隊走不了啦,帳目有二百萬金幣數目對不上,群主必需給於交待。同時在郡主的車隊裏搜出五十萬金幣。郡主居然把金幣鑲到木頭中間,然後做成馬車,這樣當然沒人想到隻是買了好幾車酒在路上喝的大清官郡主居然是條大蛆,蛀空卡拉奇郡財政。
而蜀山是道門之祖,對於術、算、機關、練丹都是專精的,這對奧斯帝國很精致的機關,對於出塵和月影來說,隻有簡陋可說。
剝奪了郡主在卡拉奇群所有財產,還虧欠了七十來萬枚金幣,出塵致書塔瓦沙王子,要求原郡主家族付錢贖人。對於郡主,出塵眼裏是一個金幣都不值。
郡金庫中,也由於這一次抓住郡主而變成有一百五十萬枚的財產。原來,原群主許諾隻要護衛隊保護他安全返回國都,將付給護衛隊一萬枚金幣。
出塵的任命和出發是郡主原來安排好的,讓出塵精疲力竭,好將金庫搬空再回坦沙。沒想到讓出塵看出了破綻。其實任何人(出塵的修為從嚴格上來說已經不是人了)在經曆這麼一通折騰,大約都會迷迷糊糊分不清南北的。
經曆了這一次經曆後,出塵對市政府立了幾條規則,一是簡化符號,將阿拉伯數字換成角,比如N在原來代表二,M代表三,IW代表四等等換成阿拉伯字。
第二實行了憑據條例,任何支出必需要打憑據。購入的要出售方給於憑據。付出的要財政部門留有存底,雙方蓋手印。正好手印在奧斯大陸被視為簡易誓詞,所以不怕別人少開多報。
第三是組織算盤培訓班,當然主講的是月影,出塵正為別的事而煩惱。
在經曆了這一次財政改革,為卡拉奇郡日後成為各大陸最繁華的都市墊定了紮實的基礎,而出塵也從一個小孩子逐步開始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