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翊星馬上回道:“不,我不要別的親事,我隻要煙蘿。這輩子除了她,我誰也不娶。皇兄,我知道你同她有婚約,也知道毀約對不住你。可是,在知道你與她的婚約之前,我和煙蘿就彼此相愛了。皇兄,請你成全我們吧。”
上官端墨絕決的口吻說:“不行。翊星,你該知道,擅離邊關,該當何罪。你馬上回邊關去吧,否則,你知道會有什麼後果。”
“不,”上官翊星倔強地說,“我就不回去,除非見到煙蘿。”
“你連死也不怕嗎?”上官端墨森然問。
上官翊星想也不想便答:“不怕。就是死,我也要娶煙蘿,不娶任何別的女人。”
“如果朕要煙蘿死呢?你還要娶她嗎?”
上官端墨和上官如風一致將玩味的目光投向上官翊星。
上官翊星混然不覺他倆的目光有異。
沉默了半天,悲憤地說:“二皇兄,做弟弟的一直敬佩你,愛戴你,什麼事都可以聽你的。生平從來沒有求過你什麼,唯獨求你將煙蘿讓給我,為什麼你就如此冷酷,非要拆散我們?”
上官端墨重又板了臉。
“你明知她弄錯了婚約的對象,還一味同她糾纏。朕不計較你們的過去已經是看在你是弟弟的麵子上了,你若還執迷不悟,小心煙蘿的命就葬送在你的手上。”
“皇兄,你是動真格的?”
“沒錯。說吧,你要不要另娶一門親?”
上官翊星眼中幾乎要噴出火來,半天才擠出兩個字:“願意。”
心裏不住盤算著念頭,來硬的顯然鬥不過上官端墨,他得先穩住這兩個哥哥,把煙蘿的命保住再說。
然後他再想辦法,偷偷找到煙蘿,同她私奔得了。
不料從小看著他長大的上官端墨對他肚裏的這些彎彎拐拐看得清清楚楚。
警告道:“翊星,你別想同煙蘿一道私奔。限你半個月之內趕回邊城,到時,朕自會賜你一門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