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關總的意思是?”
“是我認錯人了,認錯人了。”
陸祁點了點頭,“那關總下次可得認清楚了。”
“這次看到關老爺子的麵子上,我也就不計較了。若有下次……”
陸祁摟著白汐雨朝外走去,回首笑道,“想必關總也知道我的手段。”
“是是是。”
等著出了辦公室。
校園裏頭時不時有人側首朝著他們的位置看去。
白汐雨多少有幾分不太適應。
“你放開我。”
陸祁反而加重了摟腰的力度。
“不放。”
白汐雨扭了扭身子,沒能躲開。
隻好認命跟著人進了車內。
而在白汐雨離開校長室時,原先躲在一旁看熱鬧的秦嬌卻呆住了。
秦嬌本是秦家女。
但卻是秦家的私生女。
而她父親去世得早,所以也沒給她和她母親留下多少錢。
導致秦嬌以往習慣性的鋪張奢侈改不過來。
所以學會了傍大款,當小三。
而剛才摟著白汐雨離開的那個男人身上穿著的可都不是便宜玩意。
秦嬌邊恨恨地想著白汐雨怎麼運氣這麼好。
邊琢磨著到時候怎麼將這人也搶過來。
隻不過,這人怎麼這麼熟悉?
秦嬌搖搖頭,心想也許是以往在報紙上看到的什麼成功人士。
車內。
“你現在可以放手了吧?”
陸祁佯裝聽不見繼續將手搭在人腰上,“回祖宅。”
“回去做什麼?”白汐雨狐疑看去。
陸祁淡淡地瞥了眼對方身上穿著打扮,“我爺爺想要見你。”
……
白汐雨腦海之中快速運轉,想起先前自己剛來陸家遇到那個女人。
那時候對方可不就是叫囂著要告訴陸爺爺。
這是來興師問罪了?
白汐雨抿了抿唇。
前世她也曾聽過陸老爺子的大名。
或者該說在A市裏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可用於小兒止哭的一個人。
陸老爺子在長輩的嘴裏不論是英雄還是梟雄都躲不過一個字。
狠。
而陸祁更是傳說中將陸老爺子的狠繼承到了極致的男人。
然而看著身側的男人,白汐雨對這傳說多多少少打了幾分折扣。
對方狠的時候大概也就昨晚掐著自己脖子的時候吧?
一想到這,白汐雨下意識摸了下自己的脖頸。
昨兒那麼大的力,這上頭該是留了痕的。
但是通過車窗看去,白皙的脖頸上卻一丁點痕跡也沒有。
咦?
白汐雨左右看了好一會才確定,這上頭確確實實沒有半點痕跡。
這是怎麼回事?
原身可是被後母打一頓都能淤青大半個月的體質,這印記不可能散去這麼快。
而坐在一旁的陸祁輕掐了下她的纖腰。
“安分點。”
“你!”
若是以往,白汐雨早就回掐對方了。
但是自己現如今打不過人,又是寄人籬下。
自己隻能忍著!
陸祁斜睨一眼。
昨夜等白汐雨睡著後,他才將藥膏塗抹在對方脖頸上。
他心想,這能逗自己開心,又讓自個兒安然入眠的小玩意,還挺稀少。
可別被自己弄壞了。
這也是為何早上命人查了關盛去向後,陸祁會來校園的原因。
自個兒想養在身邊的小東西,哪兒能讓別人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