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ŋ_�“管羲?”齊霄笑了笑:“陛下開恩,雖然他父親犯下大錯,但並無牽連到他,而且還允了他可以參加應試入仕,想來如今正在苦讀吧。”
一旁的千旭堯幽幽笑了一聲:“管羲可沒空苦讀,他最近躲那神醫呢。”
元妶眼前一亮,京城能稱上神醫的也就是景長樂了。
一年的時間,也不知管羲和景長樂最近如何了,
幾人聊了一會,從大皇子府出來,元妶和趙闊直接回了趙府。
見過了趙太傅,兩人才回了自己的小院。
這麼久的征戰,兩人都是緊繃著神經的,回京之前陛下就發過話,讓他們在府裏好生休息幾日再進宮麵聖。
元妶回到院裏時,小然和連秀都又哭又笑的,拉著元妶不斷的說話。
紅希捧了熱茶過來,小然給元妶捏著肩膀,林琅抱著劍站在院內,臉色冷肅。
元妶依在鋪了獸皮的躺椅上,看著院中的一切,隻覺得最近一年的努力都沒有白廢。
隻可惜長孫子規了,那個清朗的少年為了北盛的安寧,永遠的留在了邊境。
趙闊換了身潔淨的黑色長袍,從屋中走了出來,一直走到了元妶的搖椅邊。
搖椅邊隻有小然的小矮凳子,趙闊也不在意,直接坐下了。
他一隻手搭到了元妶的手臂上:“想什麼呢?”
“想南邶的事,長孫子規的事,還有些別的。”元妶唇角輕勾。
“有時間想這些,也是好事。”趙闊笑了笑,俊朗的臉上眸光深情。
一年多的陪伴,讓兩個人的感情在生死中經曆了蛻變,也讓趙闊變得更加沉穩成熟。
端方清貴的氣質中斂了淩厲的銳氣。
回來後的第二天,元妶和趙闊入了宮。
見完了皇帝陛下,說了南邶的事,元妶的想法更加殘酷一些。
南邶那邊對永青州一直不死心,這也是正常的,永青州早些年是南邶的地方。
但北盛也不會為了安寧去割讓這片土地,未來怕是還有戰爭,隻有以戰止戰這一個方法。
從宮中出來,元妶去了趟景氏醫館。
進了醫館,夥計見了元妶就急急的跑了過來:“公主,您可算是回來了,您快去看看我家小姐吧!”
“長樂怎麼了?”元妶皺眉。
“這,您去問她吧。”
夥計一路將元妶迎進後院,後院中的石桌前,景長樂俯在桌上,臉放在一隻手臂上,另一隻手還拿著酒壺。
元妶皺了眉,大步上前:“這大白天的,你怎麼吃起酒來了?”
濃烈有酒味撲麵而來,元妶臉色微冷:“還喝的這麼多?”
她聞了聞酒壺中的酒,從前景長樂偶爾喝些藥酒,但都不算烈。
今日不同。
夥計在不遠處說話:“公主,您勸勸小姐吧,她都這麼喝半個月了!”
元妶點了點頭。
景長樂半醉半醒,側臉看元妶:“你回來了,我昨天就聽說了,本來想著去看你來著,又想到你剛回來肯定很忙,才沒去。”
元妶坐下了,揮手讓夥計回前麵醫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