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大人,雖然你貴為知府,但是說出如此狂妄之言,簡直就是不將朝廷放在眼中。”
“這科舉考試乃是朝廷多年以來的製度,我等讀書人參加科舉考試,乃是響應朝廷的號召,怎麼到了唐大人你的嘴裏就變成了阿貓阿狗?”
那個讀書人搖著折扇看著唐宇絲毫沒有恭敬的意思。
好像在他的眼中,唐宇根本就不試著用寧府的支付,而是隨隨便便的一個路人而已。
“就憑唐大人,你這些言論,我完全可以向朝廷上奏,治你一個大逆不道之罪。”
“天下讀書人也會因為這些話對你口誅筆伐,讓你在朝堂上無法再有立身之地。”
聽著這年輕人所說的這些話,唐宇也愣了一下,沒有想到這麼一個年輕人竟然絲毫不把自己這個支付放在眼中。
這還隻是一個主人的身份,如果以後真讓他考中進士做官的話,那豈不是更加的目中無人了。
“大膽,你麵對的可是知府大人,竟然敢如此對知府大人無禮?”
雲箭站出來厲聲的嗬斥著這個年輕人,不過這年輕人還是一副毫不在乎的樣子。
“知府大人又怎樣?哪怕就是總督大人,巡撫大人也不能如此的口無遮攔,擅議朝廷的製度吧?”
年輕人絲毫也不退讓,就那麼生生給懟了回去,竟然讓雲箭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去說。
“難不成知府大人就想仗著自己的官為其壓百姓不成?”
雲箭雖然武藝高超在戰場之上,可以在戰爭之中隨意進出,但是在於讀書人爭論之中,口舌上麵還是不占優勢。
“好好好,果然是個讀書人,不愧能中了舉人的功名。”
“竟然上來就給本官扣了這麼大的一個帽子,如此一來的話,本官怎麼也得給你一個回禮。”
“不然的話豈不是對不起你這伶牙俐嘴了!”
說著唐宇就指向了被吊在樹上的那些村民以及被抓出來的那些老人孩子。
“那你來給我解釋解釋這些到底是怎麼回事?”
麵對如此情景,趙老三和那個讀書人竟然是不慌不忙。
“知府大人,這些可都是刁民,他們占了我們家的田地,並且還不願意交那租子。”
“我隻不過是教訓教訓這些刁民而已,知府大人難道還有什麼話要說嗎?難不成知府大人還準備站在這些刁民這邊,與我們這些士紳作對?”
年輕書生冷笑著說道。
看他這個樣子好像是背後有著靠山,所以一點也不懼怕麵前的唐宇。
“你們的田地?”
唐宇哼了一聲,手中拿出了幾張地契,在那趙家父子麵前晃了晃。
“這可真是奇了怪了,這地契上麵明明寫的清清楚楚,這些田地就是百姓的,為什麼現在又說是你們家的田地。”
“難不成這趙家村裏麵還真有,你們說的算了,天理何在,王法何在?”
看著唐宇手中的那些地契,年輕書生更加的不在乎了。
“唐大人,這些隻不過是廢紙一堆廢紙而已,真以為有了這些地契,這土地就能夠到他們這些刁民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