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孫家莊內。
任一暗自盤坐。
氣聚丹田,心緒翻飛。
葵花寶典九式被他熟記於心。
這九式也可分為八十一式。
取得是見招拆招,隨心所欲之勢。
也可勢大力沉也可飄忽不定。
也可輕若鴻毛、也可以力壓人。
也可翩翩起舞、也可殺人奪命。
任一在暗自深思這如今孫家的形勢。
孫家也算的上豪門大族,明裏是合暗地裏卻是不合。
孫家分為四個派係,孫武為一派,大公子孫仁是一派,二公子孫禮是一派,三公子孫誌全是一派。
這四個派係之間自己必然是自己選一個。
自己到底是何去何從?
任一心裏泛起疑問。
抉擇之間任一在原地靜靜的參著功。
一道道氣流從任一的各個經脈彙聚,緩緩的流過到任一的丹田部位。
丹田卻是轉化這這股氣流,再次向各處經脈分散。
一聚一散,一散一聚。
在無限的轉化。
久久後。
任一卻是睜開了眼。
那雙眼古井無波。
直起身,任一向遠方看去。
遠方有一位絕塵的女子,此女有閉月羞花之姿,沉魚落雁之容。
此女靜靜的往那一站。
端莊秀麗,款款大方。
簡樸華貴,雍容樸素。
那是一位絕塵的女子。
女子望著任一卻是緩緩的開口道:“敢問先生世間女子分幾種?”
任一緩緩開口道:“三種。”
女子道:“哪三種?”
任一道:“第一種風華絕代。”
女子道:“第二種呢?”
任一道:“女帝之姿。”
女子道:“第三種呢?”
任一道:“庸庸碌碌。”
女子問道:“那我屬於哪一種?”
任一道:“第一種。”
女子卻是輕聲一笑。
任一道:“敢問姑娘世間男子分幾種?”
女子道:“分四種。“
任一道:“哪四種?”
女子道:“第一種英俊風流。”
任一道:“第二種呢?”
女子道:“帝王雄心。”
任一道:“第三種呢?”
女子道:“蓋世巨梟。”
任一道:“第四種呢?”
女子道:“千古一帝。”
任一道:“敢問姑娘我屬於哪一種?”
女子道:“第三種。”
任一卻是啞然一笑道:“何以見得?”
女子道:“掌背葵花。”
任一道:“敢問姑娘尊姓大名?”
女子柔聲道:“任盈盈。”
女子反問道:“不知先生姓名?”
任一道:“在下任一。”
兩人卻是哈哈一笑。
白柳樹旁兩人靜靜的往那一坐,根本就是格格不入,但是卻是形成了另一種美。
相悖相容,相容相悖。
這是一種視覺錯亂才能形成的感覺。
兩人卻是仿佛猶自不覺般的說說笑笑。
良久任盈盈道:“敢問先生,這獨孤求敗如何?”
任一道:“若是悟透可得蓋世,若是悟偏,止步巔峰。”
任盈盈道:“何以見得?”
任一道:“劍雖無情,人卻有情。無情劍法深得快、狠、辣,至剛至強但是卻是柔韌不足。”
任盈盈道:“先生說的極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