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冷千羽問道。“不好了冷大哥,剛才外麵突然出現了許多官兵,現在這裏已經被包圍了。”“怎麼會?”說著冷千羽望向了龍軒。“這種眼神是什麼意思?難道是在懷疑我?我後麵可沒跟著任何......”說著龍軒猛地看向了龍幽兩人。“軒哥哥,莫非你懷疑我們?”“軒哥哥,我們真的沒做什麼,而且也沒跟人說什麼?”這時龍輝的聲音突然傳了進來,“名花不留,你不用躲了,快將被你拐走的女子交出來,這樣也許會對你寬大處理,不然讓你曝屍荒野死無葬身之地。”
聽著外麵的聲音冷千羽不禁眉頭一皺,“冷大哥,不如用我們殺出去吧?”誰知冷千羽在聽到素蓮的這話時卻笑了,“逃?你們為什麼要逃?你們是被拐騙的無辜女子,龍軒更是英雄,為了救人自己卻被擒住了。要逃的隻是我一個而已,因為我才是名花不留。”說著冷千羽向外走去,隻是留下了一句話,“告訴陌陌,答應她的事恐怕做不到了。”未等眾人反應冷千羽已經蒙好麵走了出去。
“沒想到你們還有些本事,居然找到了這裏。”說著冷千羽的目光掃向了眾官兵,帶頭的幾人赫然是龍輝,風銘,風留,以及風逸,而四人旁邊還站著一名老者,從裝束上來看應該是風家的高手。“大膽小賊,你終於肯出來送死了。”說著龍輝向前走了出來。“你是誰?”“我乃龍家少爺龍輝,今日特來娶你夠明白。”“原來是龍家的人,早就聽聞龍家威名,今日就讓我來討教一番。”說著冷千羽的身影突然模糊了起來,在他的周身隱隱出現了一層黑霧。“嗖”的一聲冷千羽已經襲向了龍輝,龍輝沒有想到對方的速度居然這樣快,眨眼間便出現在了自己身前,隻好匆忙與冷千羽對了一掌。“砰”,龍輝被震了回去。
“這狗賊還真有兩下子,龍輝兄你退回來,我來跟他過兩招。”說著風銘折扇一揮走上前來,同時走手一揮一片暗器被灑向了冷千羽,“哼。”冷千羽冷哼一聲身形全部隱於黑霧之中,所有暗器居然直接穿了過去沒有絲毫擊中冷千羽。“該我了。”冷千羽大喝一聲同時他周身的黑霧一陣湧動翻騰著襲向了風銘,“小意思。”說著風銘一揮折扇一道旋風突然刮出,可是卻絲毫沒有刮散黑霧,黑霧卻以更快的速度襲向了風銘。“啊!”風銘一時大意居然接觸到了黑霧,黑霧之中居然擁有強大的腐蝕性力量,一個接觸之間風銘的左手便化成了森森白骨,而且腐蝕之勢還在蔓延,萬不得已風銘隻好自斷一手解決了這個問題。
“我要然你付出代價,風途你上。”風銘止住血之後氣急敗壞的對後方的老者說道。“是。”說著風途化作一道青光襲向了冷千羽,這下冷千羽不敢大意了,連忙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開始應對風途。“腐天毒霧!”冷千羽再次釋放出毒霧發起了攻擊,“小把戲,風起雲湧!”風途雙掌連揮一陣掌風攜著強大的風屬性源力被推了出去,“呼”的一聲毒霧居然被吹散了,而且掌風還餘力不減的襲向了冷千羽。“不好。”說著冷千羽想要再次藏匿於毒霧之中躲過這招,可是這次好像沒用了,“砰”的一聲,冷千羽的身子被砸出了數米遠。冷千羽不禁“哇”的吐出了一口鮮血。
若隻有這麼點傷還是沒什麼的,可是冷千羽畢竟還有舊傷在身,這次舊傷未愈便匆忙迎戰不止受了新傷,就連舊傷也隱隱有一絲複發之勢。風銘見狀知道冷千羽已經不行了上去便一腳跺在了他的胸口上。”你不是囂張嗎?再來呀,害本少爺沒了一隻手,看我怎麼處置你。“說著風銘右手一抖,折扇之上居然出現了一把尖刀。”你讓本少爺失去一隻手,我就慢慢卸了你的四肢,還不讓你死,我要然你足足痛苦七七四十九天!”風銘這種表現不禁讓龍輝三人心中一寒,沒想到平時一度文質彬彬的風銘是這麼狠毒呀。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傳來,“住手!”隨後一道紅光射出將風銘擊退,“是誰壞了本公子的好事?”“風月雙飛!”兩個人影分別襲向了風銘以及風途,風銘被瞬間震出了數米,隨後直接昏迷在了地上。風途也被這突然襲擊所擊退。“你是鳳舞莊餘黨?”風途問道。“是有怎樣,不是有怎樣?”蒙著麵的素蓮出現。“沒想到還是一個女人,應該繼承了朱雀聖源的血脈吧?如果把你捉住應該可以賣個好價錢。”風逸在一旁說道。“你找死!”素蓮直接襲向了風逸,“休得猖狂!”風途瞬間出現在了風逸身旁,同時取出一把劍迎向了素蓮。“鳳舞變!”“嗷~”一聲銳嘯從素蓮體內發出,朱雀聖印瞬間出現在了素蓮身後,同時素蓮的身旁隱隱出現了數隻不同狀態的翔鳳虛影,“神風轉!”風途大喝一聲一道龍卷風以他為中心出現在了他的身旁。“轟”,翔鳳虛影與龍卷風撞在了一起發出了一聲巨響無數的塵土紛紛揚揚的彌漫在空中,在塵土緩緩變淡之時眾人終於看清了戰況,兩人居然打成了平手!
“少爺,快將她拿下,這個女人已經是強弩之末了。”風留一聽是女人立刻來了興致,隻見他飛快的跑到了素蓮身旁。“嘿嘿,美人,你好像遇到麻煩了,要不要我幫幫你?”“滾!”素蓮狠聲說道。“呦,還是朵帶刺的玫瑰,我喜歡。”說著風留的一對爪子便要碰向素蓮,也不知素蓮哪來的勁,突然一個側翻踢中了風留,不偏不正,正中下體。“啊!你這個該死的娘們,還不來人對付他。”說著風留的幾個侍衛瞬間上前對著素蓮便是一陣拳打腳踢。“然你惹本少爺,別讓她破了相,本少一定讓她生不如死,一輩子做個低賤的女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