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沫,最該死的人是你,如果不是你,我現在就是陸家的大夫人!”
文雪使勁掐著文沫的脖子,把她的半個身子都推到了欄杆上,文沫半個身子架空,隻要文雪一鬆手她就會摔個粉身碎骨。
她沒想到文雪會動手殺她,更沒想到會用這麼極端的手段。
文沫看著臉色猙獰的文雪,想要推開她,但她身上軟綿綿的沒有力氣,隻能任由文雪宰割。
後背頂著欄杆,硌得骨頭很疼,她痛苦的皺著眉頭,冷笑的嘲諷她:“你以為殺了我就能嫁給陸籌安嗎?陸老爺子首先不會答應的,你別做夢了,就算我死了,你也別想嫁到陸家去,你做夢吧!”
“你才做夢呢!”
文雪氣的扇了她一巴掌,一隻手扯住文沫的頭發,一隻手又在她臉上扇了一巴掌,看著文沫紅腫的臉,心裏痛快了一把後惡狠狠的說:“隻要你死了,我就能嫁給陸籌安,你好好看看,我和籌安四年前就在一塊了,籌安和你在一起不過就是為了鞏固他在陸家的地位而已,你現在的價值已經沒有了,留著你也沒用。”
怎麼會這樣?
她和陸籌安在一起三年了,這期間她竟然一直沒有發現這對狗男女有什麼聯係,他們什麼時候暗地裏勾結的?
文沫震驚的看著文雪,在看到她臉上的得意時,在聽到文雪說那句我和籌安四年前就在一起的話讓她瞬間想明白了。
難怪她和陸籌安相處了三年,他從來都不碰她,原來是為了文雪,可真是個好男人啊!
文沫憤恨的瞪著文雪,身上的疼痛遠遠比不上心裏的疼。
她為了陸籌安,一路披荊斬棘,幫他鞏固陸家的地位,幫他搶奪陸家的股份,幫他成為人上人,沒想到落了這麼個下場。
難怪陸籌安每次去哪裏都帶著文沫,變相的阻止文沫相親,隻要跟文沫相親的男人,非死即傷。
文雪看著她的樣子,心裏很是痛快,對著她又說:“你好好看看左邊站著的是誰。”
聽到她的話,文沫僵硬的轉動著脖子看向左邊,在看到樓梯口站著的陸籌安時,臉色瞬間蒼白無血。
男人的眼神冰冷無情,仿佛從來沒有認識過她,三年來,這是她第一次從他眼睛裏看到了冰冷,對一個陌生人的冷漠無情。
陸籌安毫無愧疚的直視著文沫的眼睛,冷聲道:“雪兒,動手吧。”
文雪笑了笑,抓著文沫的肩膀使勁一推,“文沫,怪隻能怪你不該生在文家,隻有我才是文家的女兒,你不配。”
文沫已經來不及說什麼,被文雪重重一推,整個人翻過欄杆,朝著樓下麵墜去。
她看著越來越遠的樓頂,撕心裂肺的怒吼出聲:“陸籌安,文雪,你們兩個會不得好死的!”
文沫整個人重重的砸在地上,渾身抽搐了好幾下,嘴角不停的流出鮮血,她看著灰蒙蒙的天空,悲哀的苦笑。
文沫,你這輩子真是瞎了狗眼,看上這個狗男人,要是能重活一世,她一定要這對狗男女付出慘痛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