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水光瀲灩的眸子厲閃過一抹光芒,妖嬈的唇角劃過一絲惡劣的笑。
她伸出手,手指曖昧地在陸源席冷薄剔透的唇瓣上輕輕的滑動著,撩拔著,語氣曖昧到了極點。
“陸二少,你說說,你長得這麼好看,跟你睡一夜,需要多少錢啊?”秦暖直接反逗弄回去。
聞言,陸源席嘴角一僵,不懂小姑娘這是什麼套路。
難道不是自己先逗弄的她嗎?怎麼反過來卻被她給逗弄了?
不過既然她想玩,那自己就陪她好好玩玩算了。
“暖暖,你知道自己現在在做什麼嗎?”
秦暖對著天花板翻了個白眼,隨後輕笑,眼尾一揚,顧盼生姿:“當然知道啊。我現在要來吃掉你,所以陸二少,你做好準備了沒有?”
她秦暖也有自己的驕傲,與其讓陸源席先吃掉自己,她還不如先占據主導權再說。
話音剛落,秦暖就被陸源席一把壓在床上,狠狠的撕開她身上的衣服。
“秦暖,這是你自找的!”
……
翌日,溫暖的陽光灑在身上,秦暖緩緩睜眼。
除了身下傳來的疼痛外,四肢也變得格外的沉重起來。
“醒了?”
陸源席坐在床沿,身著一襲黑色西裝,俊顏冷冽,好不貴氣。
窗口的陽光碰巧映照在他的臉上,愈發顯得他神情冷漠。
那天,陸源席站在文沫的墓碑前,那副深情悲傷的表情,不禁悄然浮現在秦暖的腦海裏,原來在她不知道的時候,竟有這樣一個男人,愛她如命。
可笑她前世竟瞎了眼愛上了陸籌安這個渣男,還害死了自己。
想到這裏,秦暖情不自禁地抬起手來,想要抱住眼前之人。
耳邊卻突然響起鎖鏈輕微碰撞的聲音,她立馬看向自己的雙手。
隻見她的雙手竟然被一個銀白色的手銬給鎖住了,銀色的光芒襯得她的雙手更加白嫩,手銬邊緣處連接著一條鎖鏈,順著鎖鏈看去,盡頭是床沿。
她猛地掀開被子,隻見身上不知何時穿上了睡衣,而腳腕上連接著相同的腳鐐鎖鏈。
鎖鏈的長度剛剛好,她能在床上自由活動,卻無論如何也下不了床。
“後悔了嗎?”
看著女人一臉茫然地神色,陸源席猛地湊近她,眼神陰冷,明顯已經偏執到了極點:“現在後悔已經晚了,這鎖鏈戴上,你就別想著卸下來!”
他絕不會讓秦暖像文沫一樣,再次離開他了!
男人俊美冷酷的麵容慢慢變得狠厲起來,聲音裏也夾帶著幾分暴戾陰狠,冰寒刺骨。
“從今往後,你就乖乖的做我的籠中雀,因為我就是這樣一個偏執,占有欲極強的男人!”
陸源席以為秦暖會因為他的這個舉動,而哭喊著掙紮著罵他,而他當然不會心軟放開她。
但是她沒有,小姑娘反而眼眸晶亮地望著他,抬起頭,在他臉頰上落下輕柔的一吻。
“那你永遠都不要放我離開,把我關在你身邊,不要扔下我!”
“陸源席,你說,病嬌配偏執狂,是不是天生一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