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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被秦暖當著陸源席的麵提起來,就好像是一巴掌重重的打在了她臉上,打的她火辣辣的發燙。

這是她這一輩子的恥辱,是她最不願意提起的身世,何況秦暖還刻意點明她此次來就是來搶陸源席。

一直壓抑在心底的怒火此刻頓時控製不住了,秦菲怒吼著:“秦暖!你胡說什麼!”

秦暖斜斜的睨著她,眼眸中滿是譏諷和不屑。

“我是不是在胡說你比任何人都清楚不是嗎?私生女?”

“賤人!賤人!”

秦菲被接二連三的刺激,理智幾乎已經完全喪失了。

她抬起手就向秦暖打去。

秦暖冷眼看著她,一動不動任由著她的手落下,幾乎就要挨到臉頰。

然而,就在秦菲處於高度興奮狀態的時候,一隻大手握住了她的手臂,力氣大的好像鐵箍一般,似乎分分鍾就能把她的手臂捏碎。

秦菲疼得臉色發白,抬頭看去赫然發現麵上如同覆蓋了一層霜雪的男人,直直的矗立在自己麵前。

陸源席將秦暖護在身後,高大的身影將她完全籠罩起來。

“我不打女人,別讓我再說一遍,滾!”

如果秦菲不是女人,陸源席保證,他今天就會讓秦菲體驗一下什麼叫痛不欲生!

秦菲全身戰栗著,她見過陸源席,也愛慕他帥氣俊朗,可他這副模樣她還是第一次見到。

就好像是收割性命的修羅一般,動動手指就輕易取走她的命。

她害怕,可她也不甘。

她不甘心為什麼陸源席明知道秦暖是這樣的女人還護著她。

她不甘心她樣樣都比秦暖好,可陸源席就是看不上她!

秦菲壯著膽子:“二少,你千萬別相信這個賤人,這個賤人根本就配不上你,她都是表現出來騙你的,我才是真心為你好。”

聽著秦菲一口一個賤人賤人的叫著,陸源席麵上的表情沒發生任何變化,但對著不遠處的管家招了招手。

“既然秦家教育不好自己家的女兒,讓她跑到我這來亂吠,那我不介意替秦家好好的教育教育她,帶她好好的洗洗嘴巴,讓她知道知道哪些話能說,哪些話說不得!”

管家哆嗦了一下連忙回答:“是。”

說罷招呼著幾個人利索的控製住秦菲就向外麵拖去。

秦菲一邊踢著腿,一邊奮力掙紮,試圖掙脫出桎梏。

可這桎梏豈是她想掙脫就能掙脫開的?

眼看著自己就要被脫出門外,她急得涕淚橫流,高聲喊道:“姐夫!你不能動我!我是秦暖的妹妹!我們是有親戚關係的!而且你說過你不打女人!”

陸源席像是變戲法一般,不知從哪裏拿出一張消毒濕巾來,仔仔細細的擦著剛才那隻碰到秦菲的手。

隨即十分厭惡的把濕紙巾丟到了垃圾桶裏。

秦暖被他的動作逗的忍不住發笑,嘟囔了一句:“矯情。”

男人皺了皺眉頭:“髒。”

扔下這句話,他一把將秦暖攔腰抱起,大步向房內走去,抬腳順帶著踢上了房門。

那被遺忘了的傭人良久才反應過來,麵色一紅跑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