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
醫生已經來過,為蘇晚輕打上了點滴。
隻是還沒醒,傅夜琛決定先去看看程昱銘。
他被傅夜琛的保鏢帶回來,卻依舊是一副桀驁不馴的樣子。
“程昱銘,你怎麼敢動我的女人?”
“動就動了,你能拿我怎麼樣?”
“脫下他的褲子!”
傅夜琛冷冷吩咐道,保鏢們應聲而動,扒下了程昱銘的褲子。
“你想幹什麼?”
“你不是說我不能拿你怎麼樣嗎?我今天就讓你看看,我究竟能不能拿你怎麼樣!”
他一邊說一邊打開了手裏的一柄彈簧刀。
刀刃上是冷冷的鋒芒。
“你、你要幹嘛?”
程昱銘已經不淡定了,他的聲音都帶了微微的顫動。
“既然你這玩意用在了不該用的地方,那就讓它自己贖罪!”
“不、不、不要!”
“由不得你!”
一陣尿騷味傳來,程昱銘已經尿褲子了。
保鏢們好不容易才忍住了笑。
“傅少、傅少,有話好好說!蘇晚輕她是自願的,我真的沒有強迫她!”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傅夜琛的眼神凜冽淩厲,落在了他的身上,就像是一柄無形的刀。
“我知道!我這裏有她親手簽下的合同!傅少你看看,這上麵白紙黑字寫得明明白白,她自願陪我睡一晚上,免除裴幼姍的債務!”
程昱銘忙不迭的拿出這份合同。
是剛剛乘著蘇晚輕著急的時候,悄悄讓人換了合同。
果然,看到這合同的時候,傅夜琛的眸子瞬間變得又黑又暗。
然後一言不發的走出了這個房間。
留下程昱銘惴惴不安,這個傅夜琛,果然是比想象中更難對付。
還好當年先把他父母解決了,否則現在要對付的可就是他們一家子!
望著他離去的背影,程昱銘的心理又有了新的算計。
病房內。
蘇晚輕還是沒醒。
長長的羽睫被投下陰影,落在她白皙如瓷的臉上,看起來脆弱動人。
她就是這樣,願意為了周圍的人兩肋插刀,隻有對他是殘忍的。
傅夜琛的臉上浮現一絲苦笑。
這也不能怪她,這些年來,他的確也誤會她很多。
這是一個說來話長的故事,他歎了口氣,不願再想下去。
蘇晚輕醒來的時候,隻覺得自己渾身都很疼。
她記得自己被程昱銘鞭打。
很疼很疼。
隨著回憶的翻湧,她很快想起了那時候。
她被騙著喝下了那杯摻了料的酒。
然後被剝光了衣服……
最後疼的失去了意識。
她現在怎麼會在醫院裏?
“你醒了?”
是傅夜琛帶著笑意的聲音。
他怎麼會在這裏?
她下意識的摟緊了身上的被子。
“是你把我救出來?”
“是我,你要怎麼報答我的救命之恩?”
想起他前兩天對自己的折磨,她不記恨他已經是仁至義盡,報答?
最多也就是一筆勾銷。
“裴幼姍呢?她救出來了嗎?都在程昱銘那!”
“她好著呢,就在你隔壁,你好了可以去看看她。你欠下的合同我也給你撕掉了。一醒來就問著問那,你餓不餓?”
他拿過來一碗冒著熱氣的粥。
“來喝點。”
濃濃的米象肆意在空氣裏流動,勾動著蘇晚輕轆轆的饑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