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眼不眨地盯著梁妍,女人的臉蛋長得好看,柳眉星眸,鼻梁小巧高挺,眼尾很長,這讓她除了純情外又多了一抹自然而然的媚態,就是這樣的一個又純又欲的小女人,偏偏神態卻異常的成熟且高冷……
男人心神一動,又屈起手指在女人額間的朱砂痣彈了下,貼著耳朵說道,“一個獨居女人家裏放進來一個陌生男人,幹什麼?你這麼聰明肯定能猜到接下來要幹什麼。”
“誰告訴你,我受傷就鉗製不住你的?嗯?”
兩個人的距離頗近,仿佛呼吸都纏繞在一起,梁妍的眸子裏燒著惱火,“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的?
就連薄衍南的公館我都敢一把火燒了……
男人在心底默默補充一句,但望著女人因為怒火而格外通紅的眼尾,莫名其妙,心跳好像漏了一拍,神情恍惚了一瞬,下意識地伸出手,這次沒有彈腦殼,而是充斥愛憐地撫摸上對方的朱砂痣……
“啪!”
手被女人毫不留情地拍開,男人不爽地皺眉,“嘶——可真疼,你幹嘛!”
“我幹嘛取決於你在幹嘛。”梁妍翻了個白眼。
男人被逗笑了,“不是,我第一次遇到翻白眼都翻得這麼好看的人,你再翻一個我看看?”
“你可真幼稚。”梁妍麵不改色地重複一遍。
“……靠!”
男人站在梁妍麵前,笑容裏突然充滿邪惡,“我讓你看看什麼叫做真正的幼稚。”
梁妍一愣,接著雙手一空!
五分鍾後——
“誒不是!你家這鍋怎麼開火?這是鹽還是糖?擦!是鹽!”身材健壯的男人在狹隘的廚房裏就好像一隻被困在囚籠的猛獸,他那樣子不像是做飯,倒像要殺了廚房!
終於,“嬌生慣養”的司大少爺終於找到了火的開關,把水燒開,把麵放進去,一番流程下來累得好像跑了二十公裏,大汗淋漓地捧著一碗像是麵條的東西出來,咣當一聲放在客廳的茶幾上,“喂!起來吃飯!”
梁妍怏怏地趴在沙發上,聞言腦袋都沒抬一下,擺明了不想說話。
“……擦!”累得一批的司大少爺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指著那碗麵道,“老子腰上流著血,辛辛苦苦給你下一碗麵,你連看都不看?你知不知道整個南城和北城加起來都沒有比你還矯貴的了?”
“如果某個幼稚到家的人不為了證明他的幼稚而把我的麵條全吃了,現在這件事根本不會發生……”梁妍眉毛都沒抬一下,語氣幽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