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是在下新挖的一個小坑.大家看看哈
良凱一走出車站,就被眼前的所展現出來得都市繁華景象所震撼住了。鱗次櫛比的高樓大廈、車水馬龍的寬敞大道、衣著鮮明的時尚麗人。眼前的一切都是良凱這個在農村生活了19年的人所無法想象的奢華。
良凱夢遊般的邊走邊看著,眼前得一切對他來說都是新鮮的。直到他看見遠處的"xx大學接待處”牌子,他才戀戀不舍的收回了好奇的眼神。
背著簡陋的行李,良凱擠開車站外擁擠的人群走到了大牌子下。下麵已經聚集了不少的人,看著他們大包小裹的行李,良凱就知道他們和自己一樣都是新生。
“您好,我是xx大學中文係的新生。我叫良凱。”良凱向坐在牌子下一個老師模樣的人說道。
“歡迎你!良凱同學。”老師模樣的人站了起來。“我是學校的接生老師,我姓田。你先在這等一下,校車馬上就來把你們送到學校。”田老師熱情的招呼著良凱。把良凱安排好之後,忙碌的他又轉身去招呼源源不斷的新生了。
良凱坐在學校派來得豪華大巴車上。身邊滿滿的擠著來校報道的新生和數目龐大的學生家長們。良凱靜靜的看著周圍的那些同齡人們在互相攀談說笑。一個個在家長簇擁下的“天之嬌子”們臉上都洋溢著驕傲表情,身為同齡人的良凱心中卻是淡淡的,沒有絲毫想和他們認識的衝動。
沉重的打擊既能夠使人消沉,也能使人愈發的堅強。良凱無疑就是屬於後者的類型。經曆過倆次失去親人打擊的良凱,在心理的成熟上遠遠超出了19歲的同齡人們。他現在的心裏想的隻是怎麼樣在大學學習的四年裏,掙到足夠自己生存下去的錢而已。
滿是歡歌笑語的大巴載著良凱來到了他向往已久的學校。接下來的一天裏,良凱和所有新生一樣奔波在學校的各個部門之間。隻不過那些新生大多都由家長代勞了,新生裏隻有他是親曆親為。在經過一係列的煩瑣手續後,良凱終於正式的成為了xx大學的一名學生。
拖著忙碌了一天的疲憊身軀,良凱回到了自己那位於一樓角落裏的寢室。他推開宿舍那破舊的木門,借著昏暗的光線打量著自己的寢室。不大的小屋卻塞下了四張上下鋪,看起來顯的是那麼的擁擠。桌子上那厚厚的積灰,更是顯的屋子破敗不堪。現在的學校宿舍就像外麵的賓館一樣,學生可以按照自己的經濟水平來任意挑選。良凱挑了半天才找到這個據說一年隻要500塊錢的地方,他實在沒有多餘的錢去住高級的房間。
良凱默默的走了進去。在靠近窗戶的床上手腳麻利的將自己簡單的行李鋪好,疲憊不堪的他一頭紮在床上睡了過去。等他悠悠一覺醒來,天已經有點黑了。良凱突然發現房間居然一個新來的都沒有。良凱躺在床上看著對麵的幾張床,似乎壓根就沒有人住過的痕跡。
“難道我是唯一一個住在這的人?”良凱心中暗暗的想著。
良凱還真猜對了,這個房間裏真的隻有他一個人在住。現在的大學生都是家裏的驕傲,為了讓孩子在學校能生活的好一點,家長們根本不在乎花點“小錢”,所以學校裏的那些中高級宿舍才是大家的首選。也有生活比較困難的家長來看過這個宿舍,但是位於一樓的小屋那長年不見陽光的現實,使得除了良凱之外在沒有一個人選擇這個小屋。
休息過來的良凱起身開始了對小屋的徹底清掃。他驚異的發現,在這個小屋裏真的是什麼東西都有!用過的避孕套、喝光了的酒瓶、發黃發黴的內衣褲.......良凱開始懷疑自己是否住進了傳說中的“偷情天堂”。
曆時2小時25分鍾,一身大汗的良凱終於完成了清掃運動。在收獲了裝滿三大口袋之多的上述物品之後,良凱對於現在城市裏的大學生“性開放”的程度有了一個全新的認識。
在門前的花壇裏倒掉清掃出來的塵土,回到屋裏的良凱麵對被自己分門別類裝好口袋的戰利品發起了呆。要怎麼樣處理眼前這些東西呢...............
入夜的校園裏靜悄悄的,白天喧囂的新生們紛紛的進入了夢鄉之中。墓地,在樓和樓之間的陰影處出現了一個人。他就是良凱。
良凱對於怎麼處理收拾出來的戰利品很是發了一陣呆。從小生活在農村的他對於出去丟掉這些羞人的東西,感到非常的不好意思。最後打定主意的他等到大家都睡了,才偷偷的從宿舍溜了出來。
良凱一走出宿舍樓的大門就傻了眼。漆黑的夜色下,宿舍周圍那些白天看起來就很相似的高樓變的一模一樣。完全失去方向感的良凱拎著三個大袋子開始了尋找垃圾箱的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