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你的好意我心領!”
夏依依堅定地關上冰箱門,推著顧寧萱的肩膀把她推出廚房:“咱還是承認現實比較好,你除了吃其他都不太擅長,別為難自己了。”
被好閨蜜戳穿打擊到,顧寧萱癟癟嘴:“那我點外賣?”
夏依依:“這個可以。”
顧寧萱點了外賣,還叫了一些酒送過來,滿當當的擺了一大桌,兩人坐下來開始吃吃喝喝。
“這次你回家了,我也隻能回家去,還不知道家裏是個什麼情況等著我。”
顧寧萱越想越難受,不禁悲從中來,苦惱的灌了一口酒。
夏依依道:“你怕什麼,不是已經登記結婚了嗎,找你老公去,哪怕是要一筆錢自己在外麵住也可以。”
“那個老醜殘?他摳死了,才不會答應我!”
提起這個,顧寧萱更氣了。
好歹是名分上的夫妻,借錢的事被直接拒絕,顧寧萱就感覺自己在陸禹誠麵前也已經顏麵掃地,已經被打了一次左臉,她總不能再把右臉送到人家手上。
夏依依道:“你得這樣想,那好歹也是堂堂陸氏總裁,指甲縫裏撒一點出來就足夠你揮霍了,至於男人……你管他呢!反正隻要抱好大腿拿到錢就行,等你有錢了,什麼樣的男人不能找?”
顧寧萱翻了個白眼:“你說的倒輕鬆,人家又不是傻子。”
二十萬都舍不得給,更別提其他了,那陸禹誠不僅是老醜殘,還是個老摳門兒!
“我媽也不知道被陸爺爺灌了什麼迷魂湯,非要讓我嫁過去。”
顧寧萱抽抽鼻子,委屈的給自己灌酒。
等酒瓶擺滿桌子的時候,顧寧萱已經喝得滿臉通紅,醉到神誌不清,開始說胡話了。
夏依依戳戳她:“萱萱?”
顧寧萱伸手摸她的臉:“依依寶貝兒,你就要離開我……”
夏依依連忙拉住她的手,看著顧寧萱眼神迷離得樣子,她眸光微閃,低聲問:“萱萱,你記不記得三年前你那塊手表,是怎麼來的?”
“手表?”
顧寧萱迷茫的望著夏依依。
夏依依肯定點頭:“是的,手表,就是你給我那塊,是哪裏來的你還記得嗎?誰給你的?”
誰給的?
顧寧萱絞盡腦汁,想到一個男人帶著傷跌跌撞撞的衝進房間,還差點把她給睡了,後來——
顧寧萱打了個酒嗝,脫口就道:“臭流氓!”
臭流氓?
夏依依麵色一頓,她追問:“什麼臭流氓?他欺負你了嗎?那手表難不成是補償?”
“呼……”
回應夏依依的,是顧寧萱均勻綿長的呼吸聲,不過眨眼之間,她已經趴在那兒睡著了,還睡得很香。
夏依依眼底閃過一抹失望,歎了口氣收回手。
雖然沒問出來,可是這三個字也已經足夠令人浮想聯翩。
……
翌日,顧寧萱是被猛烈的敲門聲吵醒的。
門外傳來詢問聲:“有人嗎?”
“有人。”
顧寧萱腦子還沒清醒,下意識站起來,然後就聽到身上骨頭都發出輕微的哢嚓聲,頭暈腦脹的,手腳發麻,全身酸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