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我正坐在某公園的休息區,麵前擺著一杯巴克羅瑪——某類似可樂的奇怪飲料——渾身亂疼。
當然會疼。我這小身板直接被扔出去能不疼麼?
看著眼前悠閑淡定的調/戲下屬的巨錘少女,我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從剛才被她帶到這開始,快十分鍾了,她什麼也沒說。我隻是被帶到這裏,在少女的一群少女下屬們激光刀一樣的視線中如坐針氈。
這丫頭的下屬居然全是妹子,我心裏犯嘀咕。
對麵的少女長發齊劉海,眼睛比較大,五官精致,看長相應該是和我這具身體同族的埃索人。左臉上有一道淺淺的疤痕,看來是某次戰鬥的結果。穿著一套看上去像是軍服的東西——實際上,她帶來的少女們都穿著同樣的一套衣服,我就覺得看著很眼熟,後來才想起來這套衣服和恩多羅亞埃索帝國的軍服相似度超過80%——所以身材如何看不出。不過嘛,胸還真平啊……
等等……按照我遇到的這麼多人的尿性,難道這也是個可愛的男♂孩♂子麼?老天爺求你不要玩兒我……
“我們到底在等什麼?”餘光瞟到把我扔飛的小蘿莉此時正被另一個少女糾纏著,我攤了攤手,“把我帶到這來至少給我個解釋吧?你要是什麼都不說我就閃人了啊。”
“閃人?你要去哪?”少女勾了勾手指,一個女下屬主動把自己的臉湊了過來,讓她捏著玩兒。
這都是毛啊……
“當然是去找人啊——第一次任務就這麼虎頭蛇尾的結束了我可不答應。作為一個強迫症患者這是會折磨死我的……”
“你覺得你能去哪裏找?”對麵的少女看了看我,很輕蔑的笑了笑,說道:“那個家夥,可不是你這種小鬼能找到的。”
“那你總得給我解釋一下吧?”我很無辜的看著她。
“好吧,”她笑了笑,“先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叫尼布珈妮莎·庫圖琳娜,瑰麗刀鋒傭兵團團長。”
傭兵是個和旅人截然不同的存在。旅人接任務都是小打小鬧,安全穩妥賺點零花錢。而傭兵和傭兵團則是真正賣命的組織。各種危險任務他們都會接,靠著玩兒命來養活自己。
旅人和傭兵向來互相看不起。旅人覺得傭兵粗俗不夠優雅,而且隻會玩兒命太危險;傭兵則覺得旅人太娘氣,隻會仗著家世的基礎裝模作樣,根本沒拿自己的工作當回事兒。
這就是資產階級和無產階級不可調和的矛盾,嗯。
所以我不明白,為什麼這個叫尼布珈妮莎的少女會喊上我,要和我一起做什麼“任務”。
話說,這“任務”到底是什麼?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她說道,“我們先等個人。”
話音剛落,一個渾厚的男聲便傳了過來。
“抱歉,我來遲了——基龍那個倒黴孩子又和我搶男孩子。”走過來的是一個身高比我高兩頭的肌肉大漢,渾身肌肉塊都快飛出來了,而且上麵不知道抹了啥,看上去油膩膩的還帶反光。
“哦?剛才你通信裏提到的少年就是他嗎?”剛到的男人看了看尼布珈妮莎,然後轉過頭對我笑道:“長得蠻帥的嘛。少年,那邊有公廁,要來一發嗎?”
尼瑪這是哪來的基佬啊!!!!
“夠了,海靈頓,我們是來談生意的。”尼布珈妮莎說道:“你先坐下,我們好好商量一下。”
被稱為海靈頓的基佬輕蔑的笑了笑,說道:“這種嬌生慣養的大家公子,能跟我們‘合作’?”
“看來你不歡迎我,那我就走好了,再見。”老子才懶得跟他們解釋我這飛船是繼承來的我其實一直是個diao絲來的神馬的。既然你們不歡迎我,那我也沒必要在這裏受這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