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花盛開的季節,那是生機的日子是賞花的時節,甜蜜的淡粉色渲染著整個街道,在東京雖然是大城市,但是綠化帶也不少,人家都說錢多的總是會追求更好的,所以能看見的櫻花也不奇怪。
許多人都說夏天是戀愛的季節,那麼,櫻花盛開的季節便是邂逅的季節。
對於某個麵癱女來說,這種美景可能不在她的思考範圍內吧,滿天飛舞的櫻花不要錢的撒啊撒,飄啊飄,撒在地上的花瓣……不覺得很像瓜子殼麼?
櫻花的花瓣毫無征兆的就掉在了她的鼻子上,某麵癱女淡定的拿下櫻花花瓣注視良久,放進嘴裏嚼——
待麵癱女傾愛嚼完之後,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連皺眉這種細微的動作都沒有。
“櫻花花瓣,好吃嗎?”一名有著深栗色碎發的男生好奇的問道,臉上的笑容彷如天使,像一個站在櫻花樹下的溫柔王子,這翩翩佳少年是誰?
“你嚐嚐不就知道了。”傾愛淡定的說了那麼一句,絲毫沒有為這位少年的美而花癡的跡象。
少年從半空中接下櫻花花瓣,放進那張溫潤的唇裏,嚼了之後微微皺眉才道:“……不好吃呢。”
“櫻花樹下埋的是死人,櫻花花瓣的味道當然是被血染過的腐爛貨了,能好吃才怪。”
“……”少年的臉變黑無語了。
“我叫不二周助,你呢?”
“我叫蒼木傾愛。”
微風吹起,拂起了她的烏黑長發,吹動了他的栗色碎發。
在這個櫻花盛開的季節,深栗色碎發的溫柔少年與黑色長發的麵癱少女相遇了。
這命運的邂逅注定了後麵的酸甜苦辣,少年少女們到底會何去何從呢?
問題是,上麵這種神棍的話,這種清水文才會出現的話,在這文裏麵是根本不可能有任何的意義的。
要問為什麼?因為——
進入六年級A班,老師安排好了座位,交代了一下相關事宜便讓學生們自己相親相愛熟悉熟悉了。
而就在那‘熟悉’的過程中,不二周助和蒼木傾愛似乎很受命運之神的照顧,兩個人是同班而且是同桌。
可就在放學的時候,不二周助雖然不是什麼自命不凡的人但是卻很紳士的幫蒼木傾愛推開那群包圍著她的男生們,在空曠的教室裏就剩他和她的時候。
他溫柔的笑著對她說:
“一起回家吧。”
蒼木傾愛抬頭望向不二周助那張漂亮的臉,緩緩開口:
“你誰啊?”
空氣和時間突然很有默契的靜止了,年少的不二周助臉上的笑容崩潰了,他眨著他冰藍色的眼很微妙的看著蒼木傾愛。
“……誒?”不二周助呆愣的‘誒’了一聲徹底石化碎成渣。
不二周助被蒼木依戀一下子打入了地獄,天曉得他從小到大就背負著天才兩個字的驕傲的孩子就在那麼一瞬間被打敗了,雖然他承認有時候會討厭別人叫他天才,但是現在所有的驕傲似乎在她的麵前不起絲毫作用就連他的俊美也似乎和路人甲沒什麼兩樣。
可是,不二周助是何許人也,作為青學未來的一大腹黑,他迅速補充自己被打成零的血槽,繼續對抗有臉盲症的麵癱少女蒼木傾愛。
“蒼木,今天早上我們一起吃櫻花的。”不二周助血槽填滿微笑對抗蒼木傾愛。
“哦,原來你就是今天早上吃櫻花的櫻花栗子頭,我說怎麼那麼熟悉呢。”蒼木傾愛麵不改色應道。
“櫻花栗子頭?那是什麼?”不二周助問完這個問題突然有些不詳的預感。
“你除了頭發長得和栗子一樣就沒什麼特色了,所以你是吃櫻花的栗子頭,簡稱:櫻花栗子頭。”
“………………”不二周助默,血槽再次瞬殺為零,再起不能。
如果現在有事要找不二周助,那麼,有事挖墳無事燒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