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不得隻能敷衍敷衍他了:
“好吧,那我就喝杯茶再走!”
真的坐下來,蘇懷道:
“這才像話!”
於是親手泡了好茶來,請弄影品嚐。
“對了,我也聽聞了,蔣惜雲今日突生惡疾,可是你做的好事?”
弄影喝了一口茶,裝傻充愣道:
“你在說什麼?蔣姐姐今天是突生惡疾,但是與我有什麼關係,什麼叫是不是我做的好事?你未免太看得起我了!”
不是他看得起她,實在是他親眼看到她在蔣惜雲屋頂下藥來著,不過她既然要裝傻,那他也就跟著裝傻好了。
“哦,既然不是你,那看來那個死了的大夫就一點也不冤枉!”
“死了的大夫,哪個大夫死了?”
她像在聽奇聞異事。
蘇懷就喝著茶,像在說書一樣地說給弄影聽:
“我聽人說,蔣惜雲為了讓自己能被選上皇後,找了一個什麼神醫回來,神醫給她開了方子,那方子要化在水中沐浴,可讓人遍體生香。結果蔣惜雲之前一直都沒事,今日選秀卻突然滿臉生瘡,回去之後,就把那個什麼神醫給殺了!”
這個神醫,隻怕與下藥要害她的是同一個人了。
難怪當初蔣惜雲與將軍夫人會那樣一副相顧無言的樣子,看來心裏都認定是那個神醫搗鬼了。
活該。
弄影悠悠道:
“你說那個神醫死得不冤枉,我卻說他冤枉的很!”
“哦,怎麼說?”
“蔣惜雲也不想想,誰敢平白無故害她,這神醫,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害她吧!這背後,一定是有人主使的,可惜蔣惜雲就這樣把他殺了,若是我,少不得要大刑伺候的,不說出幕後主使來,就讓他生不如死!”
她說得輕描淡寫的,就像吃飯睡覺一樣的平常,蘇懷嘖嘴道:
“那你覺得會是誰呢?”
“誰?很多人都有可能啊,也許是懷恨將軍府的人,怕蔣惜雲一旦坐上皇後,將軍府的氣焰更是囂張,也可能是那些同樣想做皇後的人!話說我又不是那個神醫,我哪裏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