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辛寧低頭看了看自己的一身女裝,徹底慌了。
“噗嗤!”
花久久看著,直接笑噴:“疏影,帶她去換身衣裳,然後我們就出發。”
“喏……”
大理寺。
花久久帶著現任的大理寺少卿,和一眾浩蕩的王妃儀仗,就這麼氣勢洶洶的走進了大理寺衙門。
其聲勢浩大,大理寺差役甚至都忘了阻攔。
有辛寧這個大理寺少卿帶路,花久久是更快的到達了墨纖塵被軟禁的客房。
花久久親手提著食盒,笑眯眯的走到墨纖塵麵前。
墨纖塵連忙起身,去把小王妃手裏的食盒接過來:“久久,你怎麼親手拿著這麼沉的東西。”
“哎,怎麼何時都讓人操心。”
花久久不屑撇嘴,瞪了眼墨纖塵:“到底是誰讓人操心,你說明白。”
“我。”
“是我。”
“讓王妃費心了,小的知錯。”
看著墨纖塵像模像樣的給自己賠禮道歉,花久久本就沒多少的氣,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你不是說,這件事情和你沒關係嗎?”
“這是怎麼回事?”
墨纖塵自己坐在桌前,自己把食盒裏的飯菜拿出來,一邊擺一邊道:“我人緣好唄。”
“多大的事情,一定要分我一杯羹。”
“哎,人緣太好,也怪苦惱的。”
花久久:“……”
真是在一起的時間越長,越能深刻了解另外一個人。
對上小王妃這一臉嚴肅的小模樣,墨纖塵不禁在花久久麵前晃了晃手:“想什麼呢?”
“是不是跟為夫在一起越久,越覺得為夫的好了。”
花久久的眼角和嘴角齊齊一抽,看著在墨纖塵身前的一道菜,不禁張了張嘴巴。
墨纖塵夾起,成功投喂到小王妃口中:“這可是在大理寺,你這壞毛病,什麼時候能改啊。”
花久久環顧四周:“這有外人看嗎?”
墨纖塵:“……沒有。”
“那你擔心什麼。”
“不過,你何時能回家啊。”
“雖說你每天在我麵前嘮叨挺煩的,但一下子聽不到了,我睡不著。”
花久久認真的跟墨纖塵分析著形勢。
墨纖塵:“……”
敢情,他隻是氣到了催眠作用。
花久久:“你查到了嗎?”
墨纖塵:“這不,剛開始查,就淪落至此。”
“真不是你主導的?”
對此,花久久有著深深懷疑。
墨纖塵輕抿一口白水,很是無辜道:“我這都是要歸隱的人了,為何要趟這些渾水。”
花久久設身處地的想想,忽然眸光一凝:“難道是淩兒?”
墨纖塵對此,倒是信心十足:“淩兒就算想培養自己的勢力,也沒必要算計到我身上。”
“你倒是有自信。”
花久久的眼角一抽,自古權力之爭,父母兄弟都不算什麼。
更何況是叔侄。
墨纖塵:“這不是自信,是沒必要。”
“那你猜是誰?”花久久凝重問出了這個問題。
墨纖塵吃了一口飯,慢條斯理的咽了下去,才道:“你不該管這些。”
“其實,我隻是好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