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門子弟要出頭,也必須出頭。
才短暫的維持天下局勢的和平。
可這一下子,不光是寒門出身的主考官認罪,寒門子弟有冤難平。
若是天下人都這麼認為,那公理何在。
想到之前崔雲平在攝政王所挨的打,也是枉然。
“想什麼呢。”
“看路。”
看小丫頭想得太認真,墨纖塵不禁在花久久眼前晃了晃手:“有些事情,不是你該管的。”
“可這不公平!”
“相公,你不是這樣的人!”
“你的想法,應該跟我一樣才對。”
花久久大叫出聲。
墨纖塵的背脊一僵:“可如今主考官和崔雲平都已經認罪,沒有回旋餘地了。”
“那我可以見見他們嗎?”
“也許,我們去看了他們之後,就會有答案了。”
花久久依舊不死心。
墨纖塵頓了頓,道:“得晚上。”
花久久微微頷首:“相公,我不知道你信不信,我隻信我認為的。”
“你不該說,你隻信你眼睛看到的嗎?”墨纖塵對花久久的說辭,產生質疑。
花久久:“科研建不一定為真啊。”
“就像我,不論怎樣,都對我相公無理由相信一樣。”
墨纖塵的眼角和嘴角齊齊一抽:“那我該謝謝你的信任嗎?”
“你隨意。”
花久久輕飄飄的回了一句……
傍晚時分,墨纖塵拉著花久久抱著自家小奶娃,一起去大理寺旁麵館吃了牛肉麵之後,才就這麼閑散的想大理寺的大牢走去。
知道的,這一家三口是想去大牢。
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就是飯後散步的普通一家。
“快走快走,老子在大理寺當差這麼多年,還從來沒聽說過死囚還能見的。”
遠遠的,花久久就聽到差役的驅趕聲。
遠遠的,就看到母子三人被從大牢門口幹了出來。
那個四十歲左右的婦人,一個踉蹌,被推到在地。
“娘,你還沒事兒吧。”
少女將婦人扶了起來。
一旁的少年攥著拳頭,就要上前跟大理寺的差役拚命。
婦人慌忙拽住了少年:“算了,我們回去吧。”
“明年行刑時,還要給你爹送行呢。”
“娘,他們欺人太甚!”
少年氣得大吼。
婦人一臉愁容,少女看了看那沉重的牢房大門,一狠心,一咬牙:“我在試一次。”
“什麼都講究一個人情,我隻是去見父親最後一麵,有什麼錯。”
“敢問,你們,是鄭雨濤的家眷嗎?”
花久久不緊不慢的走過來,詢問出聲。
少年當即上前一步,護住了自家的母親和姐姐:“幹什麼?”
“賢兒,不得無禮。”
婦人不禁教育了兒子一句,看花久久大腹便便,身後站在的貌似夫君的人,懷裏還抱了個小娃娃。
婦人一愣:“不知公子和夫人是來?”
花久久:“我們是來探監的。”
“正好,一起進去吧。”
“二位請回吧,這裏就連我們至親之人都不讓進,何況……”
“妾身替我家老爺謝過二位感念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