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婦人對墨纖塵和花久久盈盈下拜。
少女看眼前二人,雖說年輕了一些,但穿著不俗,她在寧都多年。
也是見過一些世麵的。
這點兒東西,還是能分辨出來的:“你們能進去?”
花久久一聽這個,忽然笑了:“為何不能?”
“相公,朝廷律法有這規定嗎?”
花久久歪頭,看向墨纖塵。
墨纖塵:“除非十惡不赦之徒,或是上麵有交代,並無明文規定。”
“那就可以了。”
“鄭夫人,我們一起進去吧。”
花久久上前,興奮的跟鄭夫人說著。
鄭夫人還有些為難,頓了頓,才道:“實不相瞞,我們已經拿出家裏的所有積蓄了,還沒……”
花久久聽著,一頓。
隨即給了鄭夫人一個放心的眼神:“這不過是人之常情,不用銀子的。”
然後,花久久一臉期待的看著墨纖塵。
墨纖塵給勵青使了個眼色,勵青上前遞了令牌,管事兒牢頭意見攝政王府的令牌,雖說心有怨言。
到底人微言輕,不敢得罪。
一邊派人去上麵報告,一邊親自在前麵帶路。
路過一個審問犯人的房間,墨纖塵徑直走了進去:“把鄭雨濤和崔雲平押上來吧。”
“這,恐怕……”
牢頭瞬間為難起來。
墨纖塵不緊不慢的道:“怎麼?你還讓本王去見兩個死囚?”
“小人不敢。”
“小人這就去把鄭雨濤和崔雲平押上來。”
淡淡的一聲“本王”,讓鄭巧兒瞬間警覺起來:“你,你是?”
花久久看自家大魔王,有嚇到人家小姑娘了。
這小姑娘父親和未婚夫都在牢房裏呢。
已經怪可憐了,不禁心生憐憫,上前安慰:“姑娘別怕。”
“我家王爺就是長得嚇人,其實很好的。”
“攝政王殿下?”
鄭巧兒不禁拉著母親,往後退了兩步,身子不自覺的打折哆嗦。
墨纖塵:“……”
花久久也跟著皺眉,還饒有興趣的打量了墨纖塵一遍:“呃,你有這麼嚇人嗎?”
對於,一向子啊寧都隻手遮天的攝政王。
放眼天下,誰人不怕。
何況還是罪臣家眷。
墨纖塵本能低頭摸了摸鼻子,就看到自家小臉煞白的小奶包子,也是一愣。
墨纖塵的背脊一僵,隨即卻笑了:“怕了?”
“不怕。”
小景城衝他翻了個白眼:“我,我隻是覺得這裏有點冷。”
“哦,這樣啊。”
墨纖塵心情極好的應了一聲。
絲毫沒有戳穿小奶娃小心思的打算。
花久久卻看成了心疼,可她最近一直貪涼,也沒帶什麼披風之類的衣裳。
也不能給寶貝兒子穿上。
倒是墨纖塵,很好脾氣的,將外衣的領口稍稍拉開了一些,“進來吧。”
“別得了風寒,我還得照顧你。”
看到這一幕,看看自家娘親,又看了看在場三個外人。
小景城紅著一張小臉,竟還不好意思了。
最後,被墨纖塵直接粗魯塞進了懷裏,極度威嚴的聲音,來了一聲:“乖。”
小景城自己找了個舒服的支持,睜著一雙大眼睛看熱鬧,不吵也不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