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摔倒了不假,但我護住肚子裏,出血可能是因為之後動作幅度太大導致的。”
“真沒事。”
“那你臉色怎麼這麼白。”
墨纖塵可一點兒都不好糊弄。
花久久:“畢竟動了胎氣,恐怕又等臥床十天半個月了。”
“你不會,不想照顧我吧。”
“我哪有。”
“別說話了,保存體力。”
墨纖塵冷聲要求。
花久久:“可我緊張啊。”
“相公,你就讓我說話吧,好不好?”
“我這福大命大的,能有什麼事兒。”
聽著自家小王妃越發喋喋不休起來,墨纖塵已經可以確定。
小王妃是真的沒事兒了。
與此同時,花久久也轉移了話題:“今天的刺客,不會是墨臨樺帶來的吧。”
“你想得可真多。”
墨纖塵甚是煩躁。
這都什麼時候,小丫頭居然還想刺客是誰派來的。
花久久卻是一臉嚴肅:“敢傷我崽,我不想饒了某些人。”
墨纖塵的氣息一冷:“這個不用你說。”
花久久:“我親自來。”
“你幫我把人看好了。”
“不許想陌生男人。”
尤其是墨臨樺!
當然,最後一句,墨纖塵是不敢說出口的。
但他想到了。
不用想,都知道對方想得是什麼:“你可以行動,但要留活口。”
“現在墨臨樺在皇後那邊,和朝廷之上,飽受文臣們追捧。”
“根基深厚,不好動搖。”
墨纖塵咬了咬牙:“你還知道這些?”
勢力,當然都是一點一點培養起來,重生之後,她一顆心隻在一個人身上。
墨臨樺馮冰豔那邊對自己雖有不服和挑釁,可都是小打小鬧,弄不上要人性命那一步。
畢竟是個皇子,沒有可以操家滅門的罪過,很難致死。
花久久一直苦於沒有證據,也隻能作罷。
可現在。
怎麼對自己無所謂,敢對尚未出世的孩子下手。
這就不是墨臨樺想謀取皇位的事情了?
難道墨臨樺對自己因愛生恨?
“嗬!”
想到這裏,花久久不禁自嘲一笑。
前世,那個人對自己隻有利用,怎麼可能有半點感情。
今生,她更是絲毫沒給對方麵子,還多次讓馮冰豔下不來台,墨臨樺和馮冰豔都應該恨自己吧。
畢竟培養多年的棋子,就這麼不聽使喚了……
翌日一大早,墨臨樺竟還帶著馮冰豔,過來探病了。
花久久渾身難受,是真的不想起身。
就算報仇,也得等自己這身子康複再說:“不見。”
“王妃,網費不好了。”
“樺王側妃挺著大肚子在攝政王府門前跪下了,說這都是她把黴運帶給了王妃,說她願意把腹中孩兒過繼給王妃,以以……”
接下來的話,翠珠根本說不出口。
花久久張口吃了口杏花喂過來的葡萄,漫不經心道:“連未出世的孩子都用上了。”
“樺王這可真是好心機。”
翠珠急得手足無措:“可是王妃,你是不知道外麵那些人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