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與其被動挨打。”
“你該主動出擊。”
雪芳霏直接打斷墨臨淩的話,冰冷的聲音,終於讓墨臨淩從自欺欺人之中舒醒過來。
可雪芳霏根本沒給墨臨淩過多思考的機會,緊緊攥住了墨臨淩的手:“終究,那個惡人是你。”
“也隻能是你。”
墨臨淩的神色慌張,依舊在逃避這個問題。
抬起另一隻手,就想拿開雪芳霏攥著自己的手。
雪芳霏看得的湛藍瞳孔中,盡是堅定,用另一隻手,按住了墨臨淩想要抽離的手:“淩,你該長大了。”
“你不會有私心吧?”
墨臨淩低著頭,想了許久。
最後竟問出了這話。
雪芳霏對此,毫不隱瞞:“是啊。”
“我是和親公主,嫁過來,自然想要維持兩國和平的。”
“但是淩,你嫁給,就是你的人。”
“今後,我們才是一家人。”
“你我的出身,注定不由己。”
“但攝政王不同,你能明白嗎?”
對上那雙湛藍湛藍的眼睛,墨臨淩一開始還有稍稍慌亂的眼神,漸漸被對方所感染。
可,可是!
按輩分,那確定是他皇叔。
但墨臨淩心底,對那人如父如兄一般的尊重。
他渾身上下,每一根汗毛都不想,讓那人有一絲一毫的不好。
況且,還是讓自己做那個惡人。
想到皇叔生平,墨臨淩又咬緊了牙關。
現在想想,自己的堅持,好像真是害了皇叔。
但縱觀曆史,哪個退出曆史舞台的攝政王,又能善終呢。
“你想如何?”
墨纖塵最終吐出了這個四個字出來……
另一邊,樺王府。
聽說馮冰豔在攝政王府暈倒回來的孔芳,這不?
好巧不巧的,剛好從壽康長公主府上搬回來住。
之前,樺王可是對孔側妃百般訴苦,千般好。
孔側妃就是我在親生母親那裏,不肯回來。
現在,沒人請,也沒事先告知。
孔側妃竟就這麼大張旗鼓的從康壽長公主府上回來。
一回來,就進了馮冰豔的院子。
馮冰豔被求得頭暈目眩,正在小憩,還沒睡著,迎麵就看到孔芳帶著一群人,浩浩蕩蕩湧了進來:“馮側妃,你怎麼住進了本側妃的院子呢。”
“孔側妃,你胡說什麼!”
“是王爺親自帶我家娘娘住進來的。”
原本,這個獨屬於王妃能住的院子,可是給花久久留著的。
後來,墨臨樺看馮冰豔為自己奔波勞碌,三次懷孕,都不幸滑胎,這次好不容易懷上,自然不舍。
這次啊讓馮冰豔搬進來。
當然,這事兒是在孔芳回娘家的事情之後。
之前孔芳也不是住在這裏的。
孔芳:“是嗎?”
“樺王殿下可還真是憐香惜玉得緊。”
“但本側妃是壽康長公主嫡出,怎能與人為妾。”
“母親已經去皇後娘娘那裏請旨了,想必皇後娘娘的懿旨,很快就會傳達。”
“還請馮側妃早點搬出去吧。”
“樺王殿下一向要麵子,總不能讓外麵人說,樺王殿下寵妾滅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