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
麵對對方這般質問,花久久的底氣就是如此充足:“是,我養你。”
“我的相公,可不能過得這麼寒酸。”
“那你有錢嗎?”
墨纖塵忽然笑眯眯的問出聲來。
花久久本能去自己身上找。
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隻穿了一套粗布製成的中衣中褲,連外衣都沒穿,哪裏有什麼錢。
墨纖塵:“咱們帶出來的銀兩都掉進江裏衝走了。”
“放心,身為你相公,我是不會餓到你的。”
“先把飯吃了。”
“一起吃。”
花久久看了看那裂口的瓷碗,莫名紅了眼眶,自己小心翼翼的抿了一小口之後,就把碗推給墨纖塵。
墨纖塵:“我不餓。”
“你現在感覺怎樣?”
“能下地嗎?”
“今天有些晚了,明天我帶你進城看看大夫。”
對此,花久久並不讚成:“你有錢嗎?”
“看大夫應該很貴的吧。”
不知為何,她就是不想子啊看大夫這種事情上麵花錢。
難道,她以後很摳門嗎?
墨纖塵:“可我獵不少獵物,這兩天你昏迷不醒,我都是讓別人幫我賣的,你這都醒了。”
“我也不好麻煩別人啊。”
“再說,咱們不能一直生活在這裏。”
“為何?”
“我覺得,我還沒恢複。”
揉了揉微疼的頭,花久久竟還有點留戀這個地方。
墨纖塵:“難道,你真喜歡村子裏,這般樸實無華的生活?”
“可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我都忘了,你怎麼還提我傷心事。”
一聽這個,花久久瞬間火了:“還是說,我以前很作?”
“這次出門,也是我作出來的?”
“或者,咱們在馬車裏打架,才導致馬車墜崖的?”
花久久的問題一個接著一個的,簡直停不下來。
說到最後,花久久竟還很失落的耷拉下小腦瓜:“看來我才愛的沒錯。”
“你倒是真失憶了,還是沒有。”
墨纖塵沉默良久,最終還是謹慎的問出聲來。
隨即,便看到花久久緊張的神色,當即敗下陣來:“好啦好啦。”
“別這樣。”
“你這失憶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通常過不了幾天,你就能想起來。”
“別想太多。”
“咱們感情很好,這次出來是我答應你好久的。”
聽著對方對自己的耐心解釋,反倒是花久久有點不自在了:“是我連累你了。”
“別想太多。”
“吃飯。”
“你吃。”
花久久執意將碗推到墨纖塵麵前,威脅道:“讓我喂你嗎?”
她才暈迷兩天,這男人要真關心自己,根本不可能距離自己太久。
在陌生的環境裏,正常人都舍不得丟下暈迷不醒的妻子,出去打獵吧。
但這屋子,是挺破的,倒是事實。
所以,這碗粥,不一定是對方怎麼換來的。
一頓不吃東西,又餓不死。
可花久久知道,她不吃,對方也不會吃:“我一口,你一口。”
墨纖塵一愣,一時間竟沒明白花久久這話的意思。
花久久:“我吃一口,你就得吃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