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爾良保王黨人和波拿巴保皇黨人之間締結了聯盟。
甘必大在11月28日給政府的報告中寫道:”他們已聯合一致。兩黨要求成立一個國民議會,並且不遺餘力地促其實現。“不妥協的甘必大先生,開始立功贖罪了。
共和黨人對他的上台曾助了一臂之力。而他一旦掌握了政權卻把共和黨人一腳踢開,把他們出賣給敵人,企圖獲得敵人的恩典。
真是幻想!人們收買了變節者,給了他們金錢,卻不接納他們。他們自己總是癡心妄想地認為已被接納,反動派正在著手編造第二批流放者的名單。流放第一批人的憲兵,將被列在第二批名單的最前列。
甘必大曾用馬鞭打過共和黨人,現在要輪到他挨馬鞭抽打了。
他早已令人懷疑了。
他口頭叫喊抵抗。
他曾為巴宰納發表過聲明,而巴宰納是保守黨的希望和寵兒,社會的救星!
為了鎮壓無政府主義,巴宰納願意隨同他的軍隊和普魯士人一起前進。
”兩黨都要求成立一個議會,並且不遺餘力地促其實現。“
甘必大這句話使他罪無可赦。他不應該弄錯,法國保守黨的黨魁就是俾斯麥。合法政府不是在巴黎,而是在凡爾賽。俾斯麥要求成立一個議會,他知道,有錢階級是支持他的,而這些掌握選票的階級,通過他們的勢力和外來恐怖的影響,會
選出一個普魯士的、君主政體的議會。
隻要瀏覽一下這裏的反動報紙就明白了。昨天,人們不是在這些無恥的報紙上讀到了它們在國王威廉那裏的代理人在普魯士《總彙通報》上發表的恬不知恥的誹謗文章嗎?這些報刊還把這篇文章稱為”重要文獻“呢。
的確很重要,因為這是他們自己在巴黎發表的對10月31日犧牲者所作的誹謗的複製品,從而暴露了他們同俾斯麥的親密關係。
他們又讓俾斯麥在凡爾賽翻印了這篇下流文章,他們竟無恥到這樣的程度,居然吹噓他們同敵人的公開合作。
把這篇文章作為道德權威來引證。
人們看到,事情的發展異常迅速。俾斯麥和他在巴黎的夥伴們,指責市政廳對付10月31日的”匪徒“過於軟弱寬容。我們的統治者隻有唯命是聽才行。他們的一隻腳已經進了監獄,因為反動派從此以後有普魯士的士兵作為憲兵,並且北方的首相不會拒絕他的那些好朋友的任何要求。隻要他們把適合他口味的省份割讓給他,那麼他們就能夠同他的警察一道隨意地絞殺、槍斃和流放違反普魯士國王和君主派意誌的”匪徒“。
誰能相信這回事呢?儒爾。法弗爾先生本人,這位為當前局勢唱挽歌的偉大人物,不久會是一個無政府主義者,也許會是一個”匪徒“。
他不接受俾斯麥以及他在巴黎和凡爾賽的報刊提出關於召開國民議會的命令。
他膽敢說:”需要分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