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嚴燼,再打就要打死了!”看著屠亦邪奄奄一息,傅司遠讓人強行拽來了傅嚴燼,“他交給我來處理,你快去看看晚星怎麼樣!”
提到喬晚星,傅嚴燼才好似找回了理智一樣,冷靜了下來。
刺目的燈光晃醒了屠亦邪,他渾身劇痛,但這都比不上他現在所處的壞境帶給他的震驚和慌亂!
四四方方的房間,一側鐵柵欄,頭頂的攝像頭閃著紅光,而他的對麵,坐著穿著製服都警察。
“你們憑什麼抓我,我要見我的律師!”屠亦邪咬著牙喊道。
審問屠亦邪的警察是個年輕人,看到那些證據,早就氣憤不已,聞言直接踹了一腳凳子。
“憑什麼抓你?”警察冷笑的將證據甩了出來,“當然是因為證據確鑿,至於你的律師?現在恐怕見不了,你就等著坐牢吧!”
屠亦邪一怔,接著不可置信的看著那些證據,臉色難看至極。
“不可能!”
醫院。
喬晚星隻覺得自己渾身像是被禁錮了一樣,她隻能呆呆愣愣的看著醫生對傅嚴燼宣布了死期,她拚了命的想要靠近,卻怎麼都動不了。
等到她好不容易可以動了,她卻在追上傅嚴燼的路上摔了一跤,然後……
“不……”
“不要!”
喬晚星猛然間睜開眼,她大口大口喘著氣,卻依舊緩解不了剛剛痛到窒息的感覺,她咬著唇,眼淚早就布滿了臉頰。
“傅嚴燼……”
“孩子……”
就在此時,一道稚嫩的聲音響起,喬晚星恍惚的看了過去,才發現,傅晉安蹬著小腿,一臉好奇的看著自己。
“晉安?”
喬晚星蜷縮了一下手指,輕輕的碰碰傅晉安,才意識到躺在她身邊的孩子是真實存在的。
“哢嚓”一聲響起,喬晚星下意識的將傅晉安抱進懷裏,警惕的看著門口,卻發現,走進來的男人,那麼的熟悉,熟悉到讓她有些不敢相信。
“傅嚴燼……我這是在做夢嗎?”喬晚星呢喃了一句,眼淚再度落了下來。
“不是夢,晚星。”傅嚴燼走過去將喬晚星擁進了懷裏,又重複了一句,“不是夢,我已經好了,別哭了。”
真的嗎?
喬晚星張嘴下想要問,到最後卻隻是無聲的留著淚,她揪著傅嚴燼的衣服,仿佛抓住了生的希望一般。
“是真的,別哭了。”傅嚴燼擦掉了喬晚星臉上的淚,他笑著道,“你怎麼比孩子還愛哭。”
“孩子?”
喬晚星一怔,接著放下傅晉安,拉開被子摸上了自己的小腹,還是圓圓的,她看向了傅嚴燼,仿佛在尋求答案一樣。
“放心,孩子還在,我們都沒事。”傅嚴燼心尖發燙,他抱著喬晚星,輕輕的吻在了她的唇角,安撫著懷裏的女人。
熟悉的氣息,熟悉的溫度。
喬晚星覺得,上天終究是眷顧了自己一回,她愛的人,並沒有離她而去,她從來沒有比此刻更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所以當唇上傳來溫軟的觸感時,喬晚星張開了唇齒,熱情的回應了起來。
“傅嚴燼,我沒有比此刻更清醒過,我不想失去你。”
傅嚴燼喉結一動,眼底逐漸亮了起來,他擁著喬晚星,唇齒間的動作越發的激烈,半晌後,他放開了喬晚星。
“我也是。”
就在兩個人耳病廝磨,脈脈溫存的時候,一聲輕咳響起,兩個人才發現,病房的門已經被打開了,而傅司遠和溫柚就站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