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窗外麻雀嘰嘰喳喳的叫著,陳鳴習慣性的摸了摸手機,拿到耳邊迷迷糊糊的喊了一聲“HELLO我馬上就起。”等了好半天手機也沒動靜,才睜開眼看了看手機,屏幕黑著。“真怪,今天蘭清那妮子竟然沒打電話叫我。”一邊嘟囔著一邊看了看旁邊的鬧鍾,馬上陳鳴的臉就變成了豬肝色:“8點了!!媽呀遲到了!!”急急忙忙的穿了衣服就跑了出去,至於洗刷啊,陳鳴記得昨晚是洗刷過的。。
一路狂奔,衝到教室門口時瞬間速度變為0。陳鳴小心翼翼的探頭看了看講台處,果然,明明1000度近視的生物老師正沒帶眼鏡的在那貌似威嚴的觀察者下麵的學生。陳鳴長舒一口氣,偷偷從後門溜了進去。“你怎麼來這麼晚,路上踩狗屎了嗎?”胖子見陳鳴溜進來,抬起那惺忪的睡眼問道。“崔狗屎,你才踩狗屎了!”陳鳴氣道。胖子原名崔恒超,但是一般陳鳴都叫他崔狗屎,因為他整天喊這個。“不愧叫崔橫超,看這臉,這身子都是橫著張的,還超了呢,哼哼!”“你個豆芽菜,沒資格說我!”兩人互相揭短。“話說今天蘭清沒給我打電話啊,奇怪”“有什麼好奇怪,不就是沒打電話嗎!”胖子不屑道。但是陳鳴心裏老是覺得堵得慌,上午漫長的課程過去了,陳鳴腦子裏全是“同學們好好學習啊,離高考還有XX天啊”,陳鳴使勁甩了甩頭,決定先去蘭清家看看。
蘭清家裏陳鳴轉去的學校不遠,但是陳鳴到那兒時發現她家大門緊閉著,叫也沒人答應。旁邊一老大爺說道:“小夥子,別叫了,好像是這家閨女病了,去醫院了。”“什麼?!,大爺,你知道他他們去了哪家醫院嗎?”“好像是人民醫院吧,這個還是中心醫院來著,人老了老是忘記東西,哎小夥子你別跑啊!”陳鳴聽到人民醫院四個字心裏就咯噔一下,父母雙亡的場景再次進入腦海,陳鳴一刻也呆不住了立馬就走了,老大爺後麵說的什麼陳鳴一個字也沒聽進去。
“師傅,麻煩去人民醫院,請快點謝謝。”陳鳴攔住了一輛出租車,上車後喊道,“司機什麼也沒說,加大油門向醫院衝去。一路上陳鳴的額頭冷汗不停地冒出來,司機寬慰道:“小夥子穩住相信病人會沒事的。”“謝謝。。”陳鳴沙啞道。陳鳴感覺過了好長時間車才到了醫院,急急忙忙的下車付錢後就像聞訊去跑去,“醫生有沒有今天住院的像我這麼大的女孩啊,她是我親人。”那醫生仔細看了看陳鳴說,“等一會我查查”“沒有,今天沒有女病人住院。”“啊?!”陳鳴驚道。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奧那麻煩您了”說完轉身跑了出去,心裏想著“蘭清或許是這一生中唯一的親人了,,一定不要有事啊”“啊,”砰的一聲,陳鳴倒坐在地上,摸著頭叫了一聲。“這麼急幹什麼去啊,這可是醫院!咦!”一道雄渾的聲音飄進陳鳴的耳朵,陳鳴抬起頭看了看,是一個很奇怪的人。威嚴的國字臉,加上,加上左低右高的身子。沒錯他的肩膀是斜著的,準確點說他的左腿有點萎縮以至身子是斜的。“對對不起我趕時間。”隻見那人瞪大眼看著陳鳴的左腿,嘴裏喃喃道:“怎麼會。。。額啊什麼奧那個啊沒事你走吧。”陳鳴被他看的發毛,抬腿就跑了。神秘人注視著陳鳴的背影若有所思道:“小子,我們還會再見的。”
陳鳴出醫院好久後仍感覺左腿發癢,喘了半天氣吐出了兩個字“變態”。“既然不在人民醫院那肯定在中心醫院了。”陳明想到這又向中心醫院奔去,等到那的問詢處詢問時果然是在中心醫院,陳鳴跑到了蘭清的病房門前,手剛放到門上又馬上縮了回來,糾結著站在門前,“要是真的病重該怎麼辦啊”想到這,陳鳴竟然產生了回去的想法,陳鳴使勁甩了甩頭,手再次放到門上,這時門開了。陳鳴和蘭清他父親大眼瞪小眼的站在那兒,“怎麼了,老蘭,奧,陳鳴來了啊快進來。”伯母沙啞的聲音響起,“伯母,蘭清她她沒事把。”蘭清他媽一聽這話眼淚就滾了出來,蘭建山(蘭清他爹)重重的歎了口氣說:“突然性的昏厥,醫院也查不出怎麼回事,什麼破醫院媽的!”陳鳴聽了後呆了呆,“隻是昏厥啊,隻是昏厥啊。。。”然後就雙目無神的的朝蘭清走了過來,一下子癱坐在地上,他手使勁握著蘭清的手。呆了一會後跟蘭清的父母說,“伯父伯母,我喜歡蘭清,我愛她,今生我非她不娶。她死,我終身不娶!我陳鳴在這對天發誓!。”蘭清的父母愛憐的看著陳鳴齊齊歎了口氣,最後蘭建山狠了很心說道:“我是不會同意的,你死心把。行了蘭清需要休息,你你走吧!”陳鳴迷迷糊糊的被蘭建山拖了出來,呆坐在走廊上的座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