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見,這條狗是有多厲害。
高飛莫名其妙的被盯上了,也得避其鋒芒。
砰砰。
他拍著百禽灶,歎道:“你讓我聽懂了動物的話,為何不叫動物聽我的話呢?現在好了吧,家都不能回。”
正當高飛琢磨百禽灶是否還有別的能力,用來降服大黑狗時,叫門聲響起。
“高飛,高飛在不在?”
高飛立即把百禽灶變小,放進口袋,小心翼翼的開門。
門外的人靠的又近,他緩緩伸出的腦袋,無意蹭了對方心口。
“你幹什麼呢?”
門外的胡玉萍兩眼一瞪,卻沒有後退半步的意思。
“哎呀,是玉萍嫂啊,我在看那條狗有沒有走,不小心撞了……”
胡玉萍打斷了高飛解釋的話:“說誰是狗?你怎麼罵人呢?”
“不是不是,我咋能說玉萍嫂你是狗啊,你看看那邊。”
順著高飛手指的方向,胡玉萍看過去,正見那條大黑狗呲牙咧嘴,凶性十足。
她“啊”一聲尖叫,猛一前衝,實實在在的撞著高飛,進了診所。
砰!
門重重的關上。
並且,胡玉萍將其反鎖。
她靠在門上,心有餘悸的拍著心口連連說著:“嚇死我了。”
夜幕已經降臨,在燈光的照耀下,胡玉萍臉上的汗珠晶瑩剔透。
她刻意化了妝,小臉潤白,嘴唇紅豔。
一頭長發還散發著洗發水的清香。
一件V領紅色T恤,就跟這村名字一般,讓人遐想無限。
更為關鍵的是,這女人竟然隻有這一件T恤,再無它物。
因此,有倆……
看著高飛目不轉睛的樣,胡玉萍沒一點的羞臊。
她款步而來,沒注意到地上不平的木板補丁,一腳絆了上去,“哎呀”一聲撲在了高飛的懷裏。
香風撲鼻,溫潤如玉。
胡玉萍卻沒有起身的意思,而是一手搭在心窩,麵露痛楚:“高飛,快給我看看,這裏疼的厲害。”
高飛掃了掃變形之處,幹咳兩聲,扶著胡玉萍坐下。
“玉萍嫂是來看病的?”
這半年來,胡玉萍可從來沒瞧過病,都是去鎮上衛生所。
“要不然呢?”
胡玉萍眼挖了下,有幾分的勾人。
“昨天就疼了,今早你猛哥帶我去鎮衛生所,也沒個法子,還叫我去縣裏拍ct,這得花多少錢啊,你猛哥掙錢也不容易,我就想著看看你這裏有沒有止疼的法。”
“你快給我瞧瞧呀。”
胡玉萍催促著。
高飛心卻提了起來。
胡玉萍的男人高猛是個混子,仗著在外麵認識一些人,欺鄰霸村。
胡玉萍又仗著男人的勢,全村就沒有她瞧得起的。
往常遇見高飛,也是鼻孔看人。
今兒,太反常了。
所謂反常必有妖。
不過人家說是來看病,又一副疼痛難忍的模樣,作為一名醫生,高飛也沒有拒絕的理由。
他將聽診器掛在耳上,然後將扁形聽頭貼過去。
心跳聲在耳中清晰響起。
隨即,更響亮的則是踹門聲。
“高飛,你特麼的跟我媳婦在裏麵幹什麼呢?快滾出來,看老子不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