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後,
“翠琴,呐翠琴,陪我玩,陪我玩...............”一個小男孩搖晃著正在修煉的翠琴。
男孩紅色短發,深藍色的眼睛,像女人一樣白皙的皮膚,一身白色粗布衣,如果不是因為短頭發那就與女孩子無二了。
翠琴一開始還能入定進入修煉狀態,但漸漸的眉頭微皺了起來,男孩看見翠琴的眉頭動了,更加賣力的喊了。
漸漸的翠琴睜開了眼睛,看見了男孩,突然伸手抓了出去,男孩轉身就要跑,但男孩就能跑過翠琴天階的翠琴,答案是否定的,男孩根本沒跑出去,男孩被抓住了,轉頭向翠琴笑了笑,翠琴也笑了,但翠琴的笑容讓男孩激靈的打了個冷顫,翠琴伸手一個手各捏住一邊的臉蛋,使勁一拉。
“給我個不讓我把你扔進深山的理由。”翠琴笑著說道
“卉嗪,卉嗪,恢煒卐(翠琴,翠琴,陪我玩)。”
“炎晝,你的遺言就這些了嗎?”
沒錯他就是炎晝,自從翠琴把他抱回來的第一天翠琴的平穩日子,就成為曆史。
“唉”翠琴歎了一口氣,“你就不能安靜點嗎?”
“安靜那是什麼。”炎晝看似疑惑的樣子問道
‘冷靜,我要冷靜’翠琴在心裏說道。
“呐,翠琴我們一起玩吧,老是悶在家裏會變成**的。”
‘碰’翠琴扔下了一個琴直接把炎晝那小身板壓在了下麵
琴有七弦,通體黑色,有一種出塵的氣息。
將《嵇氏四弄》談一百遍再來找我,翠琴留下一句話走向茅屋,炎晝在後麵喊道翠琴別走《嵇氏四弄》談一百遍我會死的。
《嵇氏四弄》實際是四個琴曲的總稱,他們分別是《長清》《短清》《長側》《短側》四曲都取意於雪,有異曲同工之妙,是翠琴很喜歡的曲子。
“還要再加一百遍嗎?”翠琴笑著問道。
“別別我這就談,談不就是了。”
炎晝向翠琴做了個鬼臉,做到琴的麵前彈了起來,雖然不願意但炎晝在彈得時候卻非常認真,注意力完全集中,很多動物被樂聲吸引而來,鳥兒也飛了下來落到地上。
動物們沒有一個出聲,他們不懂琴曲,但好聽就夠了。
翠琴笑了笑盤膝坐下。
“.............”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天色已是黃昏,天色越來越黑,當天色完全黑下來是樂聲也終了。
在樂聲種植的同一時間坐在茅屋錢的翠琴睜開了眼睛,看了看天色,站起身來,走到炎晝身旁發現他已經睡著了,翠琴笑了笑,摸了摸炎晝的臉龐滿臉溺愛,抱起炎晝走向茅屋。
茅屋中,翠琴拿出了一個木盒與那柄琴一起放在了炎晝的身旁,然後拿出了一張紙和一支筆寫了一封信,寫完後疊了起來放在了之前的木盒裏。
走出茅屋,在茅屋上做了幾個禁製,然後走了一段距離,說道:“出來吧!躲躲藏藏的鼠輩們。”
“嘻嘻.......”詭異的笑聲在夜空中回蕩。
“真不愧是當年翠族的天才女呢!幾十年沒有你的消息連我們都以為你死了呢!沒想到竟然在這種地方隱居。”
在沒有人的虛空中傳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沒有任何預兆在距離翠琴幾十米外的地方出現了三道身影。
三道身影都被黑色的霧氣包裹著,就連性別都分不出來,隻能看出是三個人。
“你們是誰,有什麼事。”翠琴出聲。
“嘻嘻,可以告訴你的隻有一件事‘你看不見明天的太陽了’”最後麵的那道身影出聲道。
“哼,就憑你們這些鼠輩,也有資格談論我的事情嗎?”
“有沒有資格我不知道,但我們說過的是從來沒有不實現的時候。”站在中間的身影說道。
“哼,好大的口氣。”
“殺”最前的身影說道,聲音像是從地獄傳出來,翠琴聽見這聲音臉色立刻凝重起來。
聲音剛落,那道身影的身體中釋放出大量的黑霧將整個山穀除了茅屋以為的地方都掩蓋住了。
翠琴看著將天都遮住的黑霧“據說在暗殺界有一對三兄弟,他們殺人從來不會留下任何痕跡,看來說的就是你們了,‘三弑殺’。”
那三道身影都沒有說話,瞬間消失在原地,而翠琴將自己的氣息釋放出了,龐大的生命氣息充滿了黑霧包裹的空間地麵上的植物瘋狂的漲了起來,然後下一刻這個空間出現了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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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漸漸的亮了,黑霧消散了,四道身形現了出來,三弑殺的樣子很狼狽身上的黑霧已不足以遮住自己的身影不過三個人臉上都有麵具,雖說都有破損但看不見他們的樣子,三人的身上就更慘烈了,三弑殺的老大眼睛少了一隻,右手也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老二的身上插著數根像矛一樣不知名的植物,老三的雙臂被砍斷身上也有也有許多傷口,不過三人都看著前麵那道秀麗的身影,翠琴的身上像是沒動過一樣,但她的胸口有一個大洞,那是三弑殺拚命打出來的,三弑殺身上的傷也是那時而得來的。